虐打正爽的羅天哪會在乎段龍的感受,聽見對方痛苦的慘嚎,他愈發亢奮病態,腳上的力度也隨之增大,甚至踩在對方的褲襠上故意蹦跳幾下。
就這樣,段龍在昏迷和清醒中來回切換,直至褲襠變得血肉模糊,羅天這才喘著粗氣停下。
“呸,罵特麼你廢柴都覺得是在侮辱這倆字,給他驗下血,聯絡深海組織找個合適賣家給丫肢解掉。”
瞥了眼又一次陷入昏厥當中的段龍,羅天玩心漸失,鄙夷的吐了口唾沫。
“安仔傷的嚴重,目前拒絕跟咱們合作。”
大寶乾咳兩聲回應。
“難道深海組織只有安仔一個活人嗎?為什麼不聯絡排骨或者谷思?”
羅天猶如被踩著尾巴的鬣狗似的齜牙怒吼。
“主要..主要林友..”
大寶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解釋。
“林友又能咋地?但凡他還用我的直升機,就必須得對你和顏悅色,給他撥過去號碼,我倒要看看他準備起多大個么蛾子!”
羅天一把扯住大寶的衣裳領口。
“嘟..嘟..”
“喂羅少,有何指教?”
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男聲,正是深海組織真正的掌舵人林友。
“什麼意思啊林叔,聽我手下人說深海組織打算放棄跟我的合作?”
羅天輕飄飄的冷笑。
“這是哪來的道聽途說,你我兩人的關係情比金堅,我捧著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放棄,只是眼下我的得力干將有傷在身,一些生意需要暫緩幾天罷了。”
林友慢騰騰的回應。
“你直接說因為安仔的事兒你現在對我很憤怒,我更容易理解,我這兒有個上等的容器,除去籃子碎了之外,其他地方都屬於千金難尋,不知道林叔叔您有沒有興趣?”
羅天揪了揪喉結問道。
“那是自然,我做的就是這方面的生意,地址給我,價格我一定給到最高。”
林友短暫沉默片刻後接茬。
“我像是缺錢的人嗎林叔叔?不要錢,白送你,唯一的要求就是把他被分割的畫面拍成影片給我郵一份當紀念。”
羅天表情癲狂的低頭俯視一眼段龍。
“沒問題!”
林友利索的應承。
...
半天后,段龍從昏迷中甦醒,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四周的能見度不足半米,空氣中瀰漫著嗆眼的惡臭味,像是什麼東西腐爛,又像是屎尿混合在一起,比起糟糕的環境,最令他難以忍受的是下體鑽心的痛感。
“啊..”
段龍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撫摸,胳膊剛一抬起,嘩啦嘩啦鐵鐐的動靜隨之泛起,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雙腳竟然全被鎖上了鐵鏈。
“吱嘎!”
對面的鐵門開啟,一束光亮射入,段龍這才勉強看清狀況。
“臥槽..什麼玩意兒?”
一個蓬頭垢面的黑影冷不丁抻在他的臉前,將段龍嚇了一激靈,他用力推搡開那傢伙,透過觸感能感覺出是個活人,只不過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味道更加辣眼。
“醒了啊,醒了咱們就開門見山吧。”
一道輪廓出現在門口,聽聲音歲數不小,而且身材也很臃腫。
“讓羅天死了那份心吧,老子就算當條狗,也絕對不帶給他賣命的!”
段龍自然而然的認為對方應該是羅天派來的說客,當場唾沫橫飛的喝罵。
“羅天?”
那人輕蔑的一笑:“他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現在可以選擇的是聽命於我,或者爛在這間屋子裡!”
“爛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