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情況就是這樣,那幫人特別有能耐,為了讓我掛上通緝,不光把整條街給封死了?還特麼栽贓我殺人,問題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有多冤,誰也沒辦法證明。”
坐在任叔的車裡,豆龍龍著急忙慌的將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悉數講述一遍。
“你能確定對方真是宗家人嗎?”
任叔思索幾秒發問。
“差不多,那老傢伙對我和伍哥的恨意不像是演出來的,尤其是提到伍哥時候,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屬實嚇人。”
豆龍龍回憶片刻回答。
“跑到崇市挖虎嘯公司和伍哥的罪證?這事兒有點耐人尋味啊,首先說明他們肯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其次還說明崇市絕對有熟悉咱的籃子在跟他們裡應外合。”
旁邊西裝革履的青年面色凝重的分析。
“那得抓緊時間想辦法吶,要不我帶幾個人過去?給狗日的們全搞掉?”
白麵俊郎的小夥也隨即接茬。
“搞搞搞!一天咋就特麼知道搞呢?對方是啥身份?又出動了多少人,手裡有沒有傢伙什,你調查清楚了麼?”
任叔兩隻眼珠子瞪的堪比銅鈴似的,粗聲粗氣的呵斥。
“我不尋思著...”
“你能尋思明白個卵,把嘴閉上!說你八百遍了,勤動腦子少動嘴,啥時候才能融會貫通。”
任叔撇撇嘴,回頭再次看向豆龍龍道:“小豆啊,這事兒你啥想法?”
“首先我得馬上離開青市,其次我不能再跟伍哥、小銘他們見面,眼下他們一定被盯上了,只要我們一碰頭,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宗家要去崇市的事情,只能麻煩你們轉告了。”
豆龍龍搓了搓腮幫子出聲。
“思路完全正確,關鍵是現在你想離開青市,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任叔嘆了口氣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肯定不能被抓,任叔您有什麼好法子沒?”
豆龍龍抿嘴苦笑。
沒人能理解他彼時的心情有多複雜和憋屈,本來就想老老實實當個勞改犯,結果愣是被人逼成了通緝在逃。
“我琢磨琢磨吧,回頭讓弟兄們多去高速、國道和車站這些地方踩踩點。”
任叔同樣犯愁的拍了拍額頭,隨即擺手道:“先到我那兒去暫呆一段時間,總不能見天像個流浪漢似的四處躲藏。”
“算了吧,我現在絕不能去虎嘯公司,不然就是給你們添麻煩。”
豆龍龍毫不猶豫的拒絕。
“走吧,此虎嘯非虎嘯!”
任叔神秘兮兮的豁嘴一笑:“帶你領略一把叔的另外一面。”
...
與此同時,崇市高速下口。
一大群衣著華貴的男男女女正翹首以盼,似乎是在等待什麼大人物的到來。
“高哥,這次蒞臨的究竟是刻什麼級別的擎天大樹啊?值得您親自等三個多鐘頭?”
人群當中,一個身材高挑,至少得一米七五左右的女人格外顯眼,此刻她正湊在旁邊禿髮圓臉的男人耳邊低聲詢問。
“說了你也未必認識,上京宗家聽說過嗎?這棵大樹位高權重,在整個交G內部都屬於排前三的能人,如果不是我早些年曾跟他有過幾面之緣,就算是磕頭哀求,也求不到人家上門,這次的招待,你可一定要給我做極致,既關係到你們傲雪集團能否連屆獲得優秀企業的稱號,也跟接下來崇市新修高速公路息息相關。”
禿頭男人屏聲回應。
“那高速路的修建專案...”
女人媚眼如絲一般嬌嗔。
雖然已經不再年輕,可這女人著實韻味十足,標準的瓜子臉、丹鳳眼,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