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虎拎著把椅子緊隨其後衝出咖啡廳,結果發現空無一人,憤怒的將椅子砸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青年身上。
“不是,你好端端打我幹嘛?”
青年有點懵圈,側頭髮問。
“曹尼瑪,收錢時候,你們是咋保證的?肯定幫我按下人,現在呢!一個兩個咋不說話了,廢逼一群!”
仇虎橫聲咆哮。
“你咋不埋怨自己沒用,要不是你距離那小子太近,我們能沒機會動手麼?總共掙特麼你幾千塊,還得容忍你擺譜,操!這錢老子不掙了!”
被打的青年也急眼了,回頭就是一記直踹,不偏不倚的踢在仇虎肚子上,將他蹬了個屁股墩兒,加上地板磚擦的鋥亮,原地滾了好幾圈。
“草特麼得,錘他!”
“完事把錢給狗日的當醫藥費。”
一石激起千層浪,剩下十多名保安一哄而上,把仇虎圍成個橢圓,咣咣就是一頓圈踢。
仇虎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花錢買頓打。
眼前那十多個保安其實才剛加入他僱傭的安保公司沒兩天,正處於桀驁不馴的狀態,而且這些人全是同一期的退伍兵,感情相當的好。
另外一頭,三球氣喘吁吁跑進大廈的地下車庫,拽開一輛黑色“大眾”車的後門坐進去,朝著駕駛位的二球罵咧:“買賣吹了,姓安的想玩黑吃黑,上次被咱倆在太古裡扒掉褲子那個逼養的帶一幫小弟要抓我,估計能有十四五個人。”
“讓你交易時候戴上對講機,說破天就是不聽,這次長記性沒?你沒受傷吧?”
二球先是數落一頓,接著關切的看向弟弟。
“我沒...臥槽,信封落咖啡廳了,瑪德!我得回去拿,不能讓他們白得便宜。”
三球搖搖腦袋,冷不丁想起剛才只顧著跑路,把東西遺落在了桌上。
“我和你一塊去,十幾個人多個得兒,今天不把他們扒皮褪毛,往後還咋在圈子裡混事兒!”
二球從扶手箱裡取出兩把巴掌大小的匕首,丟給弟弟一把,自己拿起一把,憤憤的跳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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