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倒黴事情,精神和身體都承受了相當大的打擊,剛才我偷偷讓醫生往他的消炎藥裡新增了一點不傷害身體的安眠藥,叫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趙念夏指了指床上陷入熟睡的賈笑,心疼的呢喃。
“不經一事,難成一人。”
伍北倒是沒多大的感慨,挺平淡的說道。
對於這次小哥仨惹出來的麻煩,他不著急是假的,但卻沒有絲毫怪罪。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有人一門心思的研究你,想方設法的挖坑給你跳,根本不是小心就能避免的,尤其是高萬那幫犢子,此時跳出來,總好過日後在某個緊要關節扼住喉嚨要強得多。
甭管哪個行當,唯有時來運轉才能百戰不殆,而運去則避免不了的勞神傷財。
至於運氣這種東西,連最先進的科學家都研究不明白,更不用說他們這種食五穀雜糧的平頭百姓。
沉寂片刻,伍北冷不丁看向趙念夏。
趙念夏也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的昂起腦袋。
“夏夏,咱們估計得留在彭市打場持久戰!”
“笑笑的案子很難移送回崇市。”
對視幾秒,兩人又異口同聲的開腔。
“你先說。”
伍北努努嘴示意。
“我今天和崇市的相關單位都溝透過,回去以後,反而更加麻煩,還不如這邊審理、走流程,屆時再去想其他的辦法,到你了,你想說什麼來著?”
趙念夏緩了口氣,語調清晰的說道。
“李山那頭的怕是很難站在咱這邊了,他不鬆口,意味著這事兒絕對得對薄公堂,另外今晚上我碰上個狠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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