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後,掛在牆頭宛如白晝一般的強光探照燈熄滅,王堂堂和王順猶如鬼魅似的消失在了巷子裡。
而與此同時,好不容易得到跑路機會的蕭灑並沒有原路折返,而是沿著牆壁走到一處最低的位置,隨即想都沒想直接翻躍過去,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剛剛跟王順的對壘中,他貌似應付的輕輕鬆鬆,實則只有自己最清楚吃了多大的暗虧。
王順大開大合的攻擊套路表面看來並沒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身上的暗傷有多少,如果兩人再繼續鏖戰一會兒,哪怕是多持續一分鐘,他可能連站著說話都做不到。
爬過牆頭,蕭灑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小腹,倒抽一口涼氣,愈發加快步伐。
雖然沒去醫院拍什麼X光,但是憑他多年的經驗可以感覺的出來,肋骨至少斷了兩三根不止。
“天棄..”
不多會兒,跑到一處亮著路燈的街口,蕭灑一邊等計程車,一邊自言自語的呢喃。
對於這個名字,他感覺特別的耳熟,但一時半會兒間就是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聽到過。
“不行,我得問問羅天,他絕對知道。”
沉吟半晌,蕭灑伸手摸向褲兜,突兀間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不翼而飛。
“電話呢?我今晚上好像沒拿出來過啊。”
蕭灑懵逼十足的來回翻找自己其他的口袋,怎麼也想不起來落在了什麼位置。
另外一邊,王順跟隨王堂堂鑽進一臺白色的“大眾”轎車裡,王順悶著腦袋回憶剛剛跟蕭灑的對戰過程,而負責開車的王堂堂則左手拖著方向盤,右手擺弄一部很稀鬆平常的國產手機。
“誒大傻子,你說正常人一般設定手機密碼都會用什麼數字?”
見王順仍舊怔怔發呆,王堂堂好笑的打趣。
“自己生日,物件生日,曾經的電話號碼,身份證後六位數,什麼特麼不能用。”
王順沒好氣的應聲。
“那不正常的人,用的密碼肯定都很另類,比如爹媽生日,或者是第一次殺人的時間,沒毛病吧?”
王堂堂饒有興致的又道。
“我特麼又不是非正常人類,你應該上精神病大廳打聽去。”
王順懶得理睬對方,乾脆將腦袋偏向旁邊。
....
凌晨一點多鐘,王亮亮、賈笑先後遇襲的衚衕開,警燈閃爍,不計其數的巡捕進進出出,周邊幾米外全都被扯上了黃白相間的警戒帶,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下絕對是有命案發生。
“郭少,犯不上愁雲密佈,衚衕沒多深,如果真有什麼大事兒,現在咱早得到訊息了,我估摸著蕭灑可能只是把薔薇綁走,隨後肯定會找你交易。”
警戒帶外圍,徐高鵬遞給郭鵬程一瓶礦泉水低聲安撫。
“伍北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為什麼到現在沒有露過面?”
郭鵬程擺手推開,很是上火的發問。
“我伍哥..”
徐高鵬乾笑兩聲,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郭少,您稍安勿躁,伍哥在來的路上,我們也透過不少錦城本地的朋友在打聽,只要有薔薇小姐的資訊,保管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耳邊。”
林青山忙不迭舉起一包香菸打圓場。
“伍北呢!”
郭鵬程情緒失控的再次一巴掌扇開煙盒,調門提高咆哮:“你們特麼現在是不是混的太好了,拿我當外圍馬仔看待?從出事到現在,過去差不多快一個鐘頭,伍北究竟在忙些什麼,連跟我見個面都那麼困難嗎?!讓他過來,就說我現在必須要見到他!”
“郭少..”
面對郭鵬程的憤怒,徐高鵬和林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