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你,知曉你的弱點,不然很難得手,如果我們把你丟出去,不聞不問的話,你的小命基本終結,救你也沒打算讓你回報任何,你有的我們都不缺,權當是結個善緣。”
任忠平彈了彈菸灰,繼續輕飄飄道:“按理說你本事不小,怎麼會差點被人整死呢?”
“意外。”
大頭沉默良久,從牙縫裡擠出倆字。
雖然是剛剛醒過來,但他在幾天前就已經恢復了意識,這期間他不是沒想過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人弄暈,差點葬身火海,但是憑他本就不太聰慧的腦子屬實又琢磨不出任何,這會兒聽到任忠平的分析,也立時間對“自己人”產生了懷疑。
對他而言,目前能算上“自己人”的恐怕只剩下王峻奇。
至於王峻奇為什麼會突然要對自己痛下殺手,原因更是多不勝數,首先他的格格不入,明明端著對方的飯碗,卻總是沒有小弟該有的模樣,其次就是自己性格的無常,確實也特別不招人喜歡,最後就是自從有了一元大廈後,王峻奇也算成功躋身錦城的頂流社會圈,看他這樣只會喊打喊殺的莽夫也自然變得不順眼。
所謂角度不同,思想不同。
以大頭的站位,能想到的貓膩只有這些,但是一點不妨礙他心底對王峻奇的恨意越來越深,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從死黨“小孩兒”過世之後,他對王峻奇就已經產生了牴觸,只是欠缺有人戳穿、點撥。
“吃吧,睡這麼多天,就靠著一點營養液續命,不虛才怪,不過你小子的身體素質還真挺強悍,剛睜開眼睛就能爬起來,完全都不需要適應。”
任叔將午餐肉又往對方的面前推動幾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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