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群傢伙吃喝差不多了,張峻寧感覺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後,便不動聲色的悄然離去。
“嗶嗶嗶!”
出門剛準備要給王悼打個電話,一臺藍色貨車停在不遠處朝他按動喇叭,而對方正朝他揮手示意。
“換車啦?”
張峻寧迅速鑽進車裡,迷惑的問道。
“咱開那臺車都跟他們快一百多公里了,再繼續下去肯定會暴露。”
王悼點點腦袋,隨手丟給他一件紅白相間,背後印著“方X物流”的工作服。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款爺吶,說換就換。”
張峻寧開玩笑的打趣。
“說實話我不算多有錢,但是也不太缺錢,要不是段龍對我有點恩情,我現在找接下一單買賣去了,要不等這事兒結束以後,你跟我幹得了,我看你有槍法有槍法,要功夫也不差,跟我一塊咱們所有收入對半分。”
王悼由衷的發出邀請。
或許是同性相吸吧,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哥倆發現彼此的性格極其相似,感情也自然迅速升溫。
“再說吧,我還有個..”
張峻寧的眼珠子陡然一亮,隨即很快有暗淡下來,苦笑道:“還有個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的丫頭,她已經沒媽了,不能再缺了我這個爹吧。”
“好說的很,國外多的是寄宿學校,不需要考慮孩子的家庭背景什麼的,只要給錢就能受到很好的教育,到時候咱們完全可以..”
王悼忙不迭說道。
“等替喬小姐解決了心事再研究吧,我受人家恩情,總得有始有終。”
張峻寧似乎不太願意暢想未來,嘆了口氣岔開話題。
“趁著他們還沒動身,咱倆簡單收拾一下自己。”
王悼也沒繼續再勉強,從扶手箱裡摸出個剃鬚刀,努努嘴道:“來,咱倆互相幫幫忙。”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利索的換好物流公司的工作服,然後又用刮鬍刀將各自的短髮完全推光,最後王悼不知道從哪找出兩抹假鬍子貼上,別說這麼一瞅,還真有種煥然一新的味道。
...
與此同時,一臺草綠色的“郵政特運”的貨車緩緩停在兩人十幾米開外。
“豆哥啊,既然你不樂意跟我和任叔走,那我和三兒就只能送到你這兒了,這是晉省天堂鎮的具體位置,上面有咱家兄弟的聯絡方式,到地方以後不用拘著,需要什麼儘管言語,那邊同樣是虎嘯公司,跟在伍哥這兒一樣。”
貨車門彈開,三條身影分別跳了下來。
“謝了華子,順便替我感謝任叔,這把我欠虎嘯公司的,永遠都欠著!任何時候需要我,我保管隨叫隨到!”
最先下車的正是豆龍龍,他表情真摯的握住另外兩人的手掌,眸眼之中盡是複雜。
透過任叔的介紹,他知道兩人的姓名分別叫劉自華和林三浩,雖然也隸屬虎嘯公司,不過嚴格算起來其實是任叔那一支的,簡單而言就是同一家社團裡的兩個不同堂口,至於為什麼會這麼搞,他一個外人也不太方便詢問太多。
“對不住啊豆哥,在商場時候我下手有點重,等下次咱再面的,你直接給我回上一記寸拳,能把我打哭的那種,我保管不帶齜牙的。”
白麵帥氣的林三浩很是愧疚的小聲道歉。
“快拉倒吧,都嘰霸自己家人,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不過你小子的拳頭是真硬,就連伍哥都不能一拳給我擂岔氣,你愣是整得我上吐下瀉好半天,多了不嘮,咱們各自保重,至於豆家那些產業,你們想拿儘管取走,與其最後落入別人口袋,還不如豐富了自己哥們。”
豆龍龍雙手抱拳,隨即朝兩人微微欠了下身子。
目送“郵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