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揪扯著頭髮薅到腳邊,谷思卻沒有敢生出半分抵抗的樣子,老實到讓人詫異。
“你是想趁機去找那個什麼徐文昊吧?”
男人扯動谷思的頭髮搖晃幾下獰笑。
“我沒有老闆,真的沒有。”
谷思急忙回應。
“最好沒有,你也最好不要做出任何讓我憤怒的事情,不然你會倒黴,徐文昊也會生不如死,哪怕是最近名聲鵲起的虎嘯公司,都得跟著一塊遭殃,我不碰他們,並非他們有多勢大,只是很多時候,需要有那麼點不同的聲音反抗我,不然深紅組織怎麼提現價值。”
男人這才鬆開谷思,病態十足的哈哈大笑:“千萬不要認為,這幫小朋友真能撼動我的買賣。”
“老闆永遠是最強大的,思思此生都只會為老闆鞠躬盡瘁。”
谷思耷拉下腦袋連聲奉承。
“去吧,別做不該做的事情。”
男人打發乞丐似得擺擺手冷笑。
“怎麼樣了?羅大少的嘴巴還跟骨頭一樣硬嗎?”
目送谷思漸行漸遠,男人撥通一個號碼,而後將手機貼到耳邊發問...
大概七八分鐘左右,鼻青臉腫的羅天在兩個壯漢挎著胳膊拽進了車內。
彼時的羅天眼窩烏青,腮幫子和額頭有不少破口,仔細看的話,不難分辨應該是被皮鞋提出來的痕跡。
“林友,你特麼跟我這套是吧?”
在瞧清楚男人長相後,羅天瞬間暴躁如雷的咆哮。
“噓!”
男人比劃一個禁聲的姿勢,笑盈盈道:“天兒啊,咱們真要是按輩分論,你喊我一聲叔都不虧,但真要是講關係,肩膀齊為兄弟,哥哥我是哪塊做的讓你不滿了,竟然要把我手底下的孩子祭旗?”
“你說安仔嗎?他算個屁啊,如果能用他引出來真正的狐狸,我覺得怎麼著都值,況且那小子從來沒有尊敬過我,跟特麼我對話時候,好像自己多高檔似得,我弄他有問題嗎?”
羅天瞪著幾欲噴火的雙眸質問。
“安仔哪做的不好,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聊,可你要想私設公堂肯定不好使,別說是你,哪怕你爸和你那些叔伯們,他們誰想整治我的人,都得先經過我點頭,我的人有沒有錯,旁人都沒資格指手畫腳。”
男人微微欠了下身子,臉頰少部分從陰影中浮現,透過側臉可以看到他鷹鉤一般挺翹的鼻子和厚厚的嘴唇,不評價長相幾何,但絕對屬於那種讓人看一眼就能記憶猶新的型別。
“所以你讓人整我?是為了給我點教訓唄?”
羅天挑眉冷笑。
“錯了,是向你正兒八經的宣告一下我的實力。”
男人摸了摸喉結,接著掏出手機按下擴音鍵。
“林總您說。”
手機接通,裡頭瞬間響起剛才招呼幾個傢伙暴揍羅天男人的聲音。
“我讓你叮囑羅少,誰讓你難為他的,自殺謝罪吧。”
男人聲音平靜的接茬。
“對不起林總,我..我馬上照辦。”
電話那頭的男人磕巴幾下,隨即結束通話電話。
“救命啊!”
“大案組的海哥意外墜樓啦..”
大概十幾秒鐘後,警局大院裡泛起一陣呼喊聲。
“可否滿意啊羅少?”
男人咧嘴笑問。
“你..你特麼真有病。”
羅天打死都沒想到會是如此結果,心底發慌的注視男人咒罵。
“實力這玩意兒..有時候就得靠實際行動來體現。”
男人“桀桀”的笑聲,像極了一頭吃著腐肉的斑鳩。
以人之軀體,灌入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