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都老實點昂,我現在有理由也有證據懷疑你們要麼是出逃同一家精神病院,要麼就是來自什麼洗腦團伙,等待我們核實!”
幾名巡捕經過短暫溝通後,迅速達成協議,其中一人表情嚴厲的呵斥一句,隨即重重將問詢室的房門給合上,為了防止他們逃跑,還特意在門外上了鐵鎖。
“雞毛洗腦團伙,你們全家才有病。”
蓄著蓬鬆爆炸頭的瘦臉三球不服氣的嘟囔一句。
“你快特麼閉嘴吧,我說還去公園,你丫非嚷嚷寺廟許願池的鯉魚肥,這下好啦,全擱咱肥裡頭了,操。”
瓜皮頭二球橫著眉梢罵咧。
“我不也尋思省個懶勁兒嘛,鬼知道寺廟現在都配保安,誘老頭屬實也挺沒夠,天天吃魚、頓頓要蝦,真拿咱當大戶人家。”
三球弱弱的縮了縮腦袋。
“哥哥們,咱別吵吵了行不,你倆能不能先勻給我一件衣裳,我這大長腿凍的都起好幾層雞皮疙瘩啦,秋褲秋衣也沒問題。”
唯一還算正常的吳松,鼻涕掛泡的懇求。
此刻他光不出溜的,就穿條四角褲衩,再加上問詢室的溫度本來就比外面要低很多,凍得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裡面也啥都沒穿。”
二球“刺啦”一下拽開拉鍊,露出精壯的胸肌示意。
“我本命錢呢,秋褲肯定不能給你。”
三球則撩起自己的褲管,露出一抹扎眼的紅色,這貨竟穿條現在估計連五十歲大爺都嫌棄的帶喜字的大紅秋褲。
“阿嚏!阿嚏!”
吳松抹擦一把臉頰,鴕鳥似的招呼哥倆:“那咱擠擠總行吧,我太特麼冷了。”
先他們一步進來的梅南南斜眼掃量這哥仨,感覺特別的有意思,思索片刻後,脫下身上的外套很仗義的丟給吳松,努努嘴道:“穿我的吧哥們,我皮厚抗凍。”
“講究啊兄弟。”
“能處,遇事真幫忙。”
二球和三球立即翹起大拇指。
“多大點逼事兒,碰上就是緣。”
梅南南樂呵呵的擺擺手。
於是乎,臭味相投的四人毫不意外又合情合理的聊在了一起。
然而還身處幾百公里之外某服務區的伍北打死都沒想到,小小的一家景區警務站,不光“臥龍鳳雛”雲集,就連“幼麟冢虎”也沒缺場。
此時的伍北腳步壓低,躡手躡腳的摸進服務區的衛生間。
“他對我真不真心,我不想刨根問底,但我現在的狀態的確很舒服,我能答應你的事情只是幫著挖點資訊,至於其他的,對不起!”
空蕩蕩的衛生間裡,黃卓捧著手機正不知道跟什麼人講電話,儘管調門掐的很小,但仍舊比較清晰。
伍北皺了皺眉頭,沒有立即闖入質問,而是屏住呼吸打算繼續偷聽。
“不可能!我就算不是個君子,但也不能卑鄙到那種程度,你別逼我了師父!”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黃卓突然情緒激動的低吼出聲。
“叮鈴鈴..”
就在這時,伍北兜裡的手機冷不丁響起。
“擦!”
伍北暗自咒罵一句,隨即迅速往後倒退幾步,直接將電話貼到耳邊:“誰呀!”
“同志你好,我是錦城市寬窄巷子警務站的,目前我們這裡有三名..抱歉,是四名嫌疑人都給予您的號碼,讓您幫忙保釋,麻煩您抓緊時間來一趟!”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公事公辦的男聲。
“四個人?叫啥?”
伍北順坡下驢的又問,接著表情不變的徑直走進衛生間,看都沒看,很隨意的站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