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是什麼致命傷,再加上旅遊賓館的安振南鬧騰的實在太兇,所以黃卓毫無懸念的被收監了。
伍北從警局裡出來,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鐘。
站在街邊,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頭,他打心裡眼裡感覺疲憊。
黃卓這事兒,那腳指頭想也知道百分之二百是被人給設計了,只是他琢磨不明白究竟什麼人會費那麼勁去搞他。
“咋樣了伍哥?”
正神遊太虛的時候,一臺車停到他面前,羅睺迅速跑了下來。
這貨昨晚宿醉,剛剛才從王順那裡得知事情經過。
“能特麼咋辦,聽訊息唄。”
伍北無奈的嘆了口氣。
因為黃卓目前說不出來話,所有的詢問材料全靠自己手寫,直到伍北離開警局之前,他都沒寫完事情經過,所以對於真相,完全是透過旅遊賓館那幫服務員和保安了解到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彆著急,總會水落石出的。”
羅睺遞過去一支菸安慰。
“醫院目前是個啥情況?那個叫小嫻的女孩要緊不?”
伍北揉搓幾下腦門子問道。
“順子說她顱內出血,還在急救室手術,院方的專家團隊和一些特殊裝置都用上了,總之不是太樂觀,指望她說個一二三,恐怕得等到猴年馬月。”
羅睺如實回答。
“真嘰霸是倒黴催的!”
伍北聞聲,憤怒的跺腳喝罵。
“伍北..”
說話的功夫,一臺計程車又停在路邊,接著就看到梳個瓜皮頭的二球走了下來。
“哥們,人命關天的事兒,咱能不能商量一下子..”
見到他,伍北立馬像是抓著救星一般懇求。
根據他自己所說,黃卓他們出事時候,他就在現場,對於所有的東西都瞭如指掌,只要他願意去警局作證,黃卓不說立馬洗清楚嫌疑,至少不會再像此刻這般被動。
“實話實說,你欠你一道,按理說不該拒絕你,但是我們有我們的規矩,生死均不入官門,甭管能不能理解,我都得跟你說聲抱歉。”
二球表情複雜,很是為難的開口。
“鐵汁,差錢還是差事兒,甭管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只要我們能做到,肯定不會推辭。”
羅睺忙不迭接茬。
“真跟這些沒關係,規矩不能破。”
二球聳了聳肩膀頭道:“我不是個矯情人,也明白孰輕孰重,但這檔子事兒真的愛莫能助,現在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黃卓絕對沒在旅館賓館鬧騰,整場他都只是為了保護那個女孩子。”
“擦,你說這些有屌用,我們信,警方信不信?”
羅睺煩躁的罵了一句。
“走吧,先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從長計議。”
伍北來回掃量幾眼二球,擺擺手示意。
他也很想弄清楚這裡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此時恐怕只有二球這個目擊者能解答他心頭所有的疑問。
同一時間,染著一腦袋黃毛的三球哼著小曲坐進一臺計程車。
十多米開外的一條衚衕裡,仇虎被扒的精光,像個某保健品代言人似的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曹尼瑪得,給我等著,千萬別犯到我手裡,看他媽什麼看,沒見過裸奔得啊,操!”
幾個行人路過時候,正好瞧見他如同鵪鶉一般蹲坐在地上,身上半塊布條都沒有,不免好奇的多瞄了幾眼,瞬間引起他的咆哮大吼。
道家有云:萬物相生相剋。
他感覺三球似乎真的是為剋制自己而存在的。
每次不光能讓他顏面掃地,關鍵他還根本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