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伍北沒事人一般繼續招呼其他兄弟,該放炮的放炮,該吆喝的吆喝,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絲毫沒有把什麼所謂的規劃辦放在眼裡。
“哥,這事兒咱也不能一直裝腔作勢的糊弄著,萬一哪天姜一鳴問起來,是不是真得跟宗睿整兩下子啊?”
賈笑湊上前好奇的發問。
“整是必須得整的,但是那犢子最近特別乖巧,跟咱們完全沒有任何衝突發生,我莫名其妙的鬧事,回頭郭鵬程又得說我,得先逼著他忍不住上門,剩下的事情都好辦。”
伍北苦惱的抓了抓後腦勺嘟囔。
或許其他人把宗睿當做洪水猛獸,可在伍北眼裡,這丫就是妥妥的經驗寶貝,但凡幹他一回,那就必須得往往上拔高一尺,與其說現在的虎嘯公司混的有多牛叉,其實說白了那都是宗睿的襯托。
他跟宗睿開幹有個誰也比擬不了的優勢,那就是不論誰贏誰輸,都絕逼不能發生傷亡。
郭鵬程護他不假,可同樣也把宗睿當成自家的哥們。
正因為這麼個尺度,或許伍北的實力不及青市那幫頂尖的大哥二哥,但在對上宗睿的時候,他基本屹立於不敗之地。
“也是哈,不知道最近狗籃子到底在忙些什麼,有朋友告訴我,他最近似乎往一家賭檔跑的特別勤,丫挺該不是染上賭癮了吧?”
賈笑聞言好奇的唸叨。
“不應該。”
伍北搖了搖腦袋回應:“別小看那類踩著父輩榮光爬起來的二世祖,他們或許身無長處,但是最起碼的毛病很少犯,這種人的性格大多怪異跋扈,可很少會去幹燒錢的行當,查查他最近一直在哪家賭檔玩,保不齊能有什麼意外收穫。”
“貴坊!一家規模不大,但是玩法特別齊全的場子,在市北區那邊。”
賈笑利索的回應。
至此,伍北也好,賈笑也罷,哪怕是虎嘯公司的其他成員,幾乎沒人知道貴坊的底細,更不清楚這其中竟然有趙念夏的影子閃現。
“再具體一點,回頭領我過去溜達一圈。”
伍北點點腦袋說道。
...
另外一邊,市南區一家檔次頗高的私人會所。
“怎麼樣羅少,這兒的白茶是不是別具一格啊?我跟你講,我在境外呆過很久,那邊茶葉、玉石,我比大多數人都懂行。”
安仔笑容滿面的招呼對坐的羅天。
“茶不錯,關鍵是茶資怎麼算?”
羅天輕抿一口,表情認真道:“目前宗睿已經按照你我的設定,基本上快要跟伍北對接上了,接下來就是他們兩家的龍爭虎鬥,可我兩架直升機投資出去的錢,到現在也就是看到點皮毛,這麼耗下去,我似乎完全沒有利潤可言。”
“不知道羅少想要怎樣的利潤?”
話音未落,房門被人推開,一個梳著齊耳沙宣短髮的女孩漫步而來。
女孩臉上畫著很濃的妝容,但是絲毫不影響她姣好的面容,上身純白色緊身吊帶背心,完美佝僂出真正意義上的洶湧澎湃,下身一條粉色的七分瑜伽褲,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獨特美感。
來人正是本該鎮守威市大本營的谷思。
“哎喲喂,蘿莉美少女跑出來主事啦?好久不見呀妹妹,最近過的還好嗎?”
見到谷思,羅天立馬彷彿變了個人似的,樂呵呵的仰頭打招呼。
“託羅少的福,暫時還沒死。”
谷思眉眼冰冷的撇撇嘴,再次看向羅天道:“還是剛才的問題,羅少想要怎樣的利潤?目前我們深紅組織沒用一次您的直升機,支付的酬勞都是一架直升機正常啟停的八倍,如此暴利之下,羅少都在一個勁的抱怨賠本,我們是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