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嗎?別瞎說,我只是替你朋友感到高興!”
趙念夏馬上搖頭辯解。
“可能女人都愛口是心非吧。”
文昊看了她一眼,又自顧自的撫摸起黑色琴鍵。
同一時間,虎嘯公司辦公區的沙發上,伍北滿身是傷的看著面前一張張熟悉的臉孔。
他現在疲軟無力,說話都覺得費勁。
沒人想象到,一個被注射幾管麻醉劑,捱了一天虐待的虛弱男人是怎樣掙扎著在兩個小時內跨越上百里地回家。
更沒人能理解,為什麼在確認哥幾個全部安然無恙後,他能秒速進入睡眠。
“鞋底子都磨爛了,這小子是走了多久?”
王朗走到沙發邊,當看到伍北有條腿還受著傷,鮮血將褲子染的溼漉漉的,似乎勾起了他的某些回憶,悠悠的嘆了口氣道:“他能成事!成大事!”
“朋友,你看我們能不能先離開,我礦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向來在崇市橫著走的周柺子在面對王朗時候,竟有種畏手畏腳的感覺。
倒不是因為對方帶來了不少人,而是他身上自帶那股子殺伐果斷的狠勁,讓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一個破雞窩礦,有特麼多大事兒忙活?安安生生等我妹回來,她說你們能走,待會我挨個笑臉相送,她說不能走,就全部給我耷拉下頭!”
王朗掃視一眼屋裡眾人,隨即替伍北蓋上一條毛巾被,又踱步走回小院,一屁股崴坐在小馬紮上,旁若無人的刷起手機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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