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兒八經福個身,再走過來,“您回來了。”
端王“嗯”了一聲,把腰上玉帶解下來遞給她。
瑤光隨手接過,愣了一愣,將玉帶遞給身旁一個丫鬟。她另一隻手裡還握著紙筆,紫翎忙也接了過去。
端王站在那兒沒動,像是在等著瑤光跟上,她只好跟在他身後大約一兩步遠的地方,去了太妃屋子。
太妃見他們相攜而來,笑容滿面,“正要擺飯呢!你怎麼也不換衣服就來了?”這時丫鬟們捧了巾帕沐盆來,太妃叫瑤光,“你給六郎洗洗臉。”
端王張了張口,卻見瑤光半點沒有不情願的樣子,真的握了小丫鬟擰得半乾的巾帕走過來。
他心裡頓時一軟,口中要說的話也忘了,坐在一個繡墩上,微微閉目,半仰著臉,讓她給他擦臉。
淨面的水中大約是加了薄荷和玫瑰,有種清涼的香氣,擦過之後肌膚生涼,他另外聞到一種馥郁的香氣,一時分辨不清是什麼,他從微眯的眼睛縫兒看去,只見她的珊瑚色紗衣裡一截白玉般的臂腕。
她腕上什麼都沒戴。
他這才想到,這香氣是從她袖子中透出來的。不知她衣服裡籠了什麼香,或是衣服用什麼香薰過。
他忍不住睜開眼睛細細看她,見她這件紗衣外只穿了一件玉色掐象牙邊的珍珠羅半臂,下面是白綾裙子,腰間沒有束帶,可纖腰依舊不盈一握。
想到皇兄的話,他不由向她小腹多看了兩眼,要是……她真有孕了呢?會不會改了主意?
端王這夜仍歇在外書房。他命人悄悄叫了王媽媽來,問她,“女子若有身孕,大約多久能知道?”
王媽媽道:“若是月信未至,一個多月便有些訊息了。太醫們醫術高明的,便可診出喜脈了。”
端王沉吟片刻,試探道:“你主子……”
王媽媽道:“良娣這個月月信尚未至。”
他聽了,心底便生了些隱秘的希望。只是這念頭連想都不敢去細想。
可惜,隔天傍晚,他回到春暉園,卻不見瑤光在。按捺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問起她,太妃笑眯眯說,“那孩子身上不好呢。”
他聽了,心當即一沉。
吃過飯,太妃又提醒,“你這幾天可別去鬧她。瑤光現在這性子比從前柔順多了,你也不是小孩兒了,得學著體貼人才是。”
端王勉強笑道,“母親說笑了,我怎麼會去鬧她?”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鬧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
我今天想佔用一點大家的寶貴時間說說近來的事情。
寫這篇文前,我設想過很糟糕的局面。但我沒想到事實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是的,有人舉報我了。這只是一篇網路小說,我只是一個寫一千字才能從晉江拿到分錢(你沒看錯,是分)的作者,在我看來,“看誰不順眼就舉報誰讓她消失”這種惡毒手段根本犯不著對我用,我寫的不是很好,人氣也不高,因此排除紅眼病,那隻剩下一條了,就是“我看不慣的東西我就要想辦法讓它消失”“我不喜歡的人我就要構陷他,讓他無法再出聲”——不論手段。
生氣?肯定的。換作你也會吧?
但是生氣之後我感到一種深深的悲涼。
我寫這篇文的初衷,在開篇寫的很清楚。我厭惡近年來這種穿越女被同化的風氣,哪怕當年那些穿越文被稱為雷文,但其中的“我孤身一人,但我偏要與這整個世界為敵”的精神比後來那些所謂的精明的、睿智的、成熟的、考究的穿越文強太多了。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所以,有了韓瑤光1.0和2.0,有了韓瑤光1.0騎著驢子舉著轎槓戳翻一群人。
看,她像不像騎著瘦馬衝向風車的堂吉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