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是目前宗室中唯一一個練到上乘的。
十七郎聽端王這麼說當然高興啊,連忙求教,端王就告訴他秘訣:“練先天功得保有童子身。你看我,二十歲之前都不近女色,這才練成了。”
十七郎信以為真。怪不得老檀家得了天下之後就沒幾個人能再練成這功法了呢。
瑤光聽得哈哈直笑,“他騙你的!哪有這種邪術?偏你也信。我問你,要是真的,那皇室為什麼不乾脆規定宗室男子二十歲之後才能選妃?怎麼都是十四五就選了一堆小老婆,十六七到了大周法律規定年齡就大婚了?哦,有這種妙法,皇帝不知道呀?他自己不也早早地娶了一堆老婆?難道他那些老婆都是擺著看的?再說了,你都十六七歲了,難道就沒做過些什麼醒來得換褲子的夢?我才不信呢。”
十七郎仍然將信將疑,愀然不樂,聽到她說“醒來得換褲子的夢”又覺得羞惱,“你現在破了人家童身了,還變著法兒取笑!還有比你更壞的人麼?”
瑤光笑得打跌,這大周皇室的性教育也不怎麼樣啊!她輕咳一聲湊近一點,對著小少年耳朵低語,“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懂,還是在裝呢?你剛才那叫破童身的話,怕你做夢的時候早破了多少遭兒了吧?”
十七郎面紅耳赤,這時韓瑤光沒再坐在他身上了,也沒抓著他雙手,他完全可以坐起來,可他偏偏不想動,不僅不想坐起來,還想再靠近她一點,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含笑意,她嘴唇上什麼都沒塗,卻脂光唇豔吐氣如蘭,她側躺著,又脫掉了外袍,只穿著淡綠色窄袖襖和蔥黃色垮褲,褲腳鬆鬆散著,越發顯得身體曲線玲瓏浮凸……
他看著瑤光,忽見她眼睛朝下一看,笑了,他“唉喲”一聲,急忙去拉自己衣袍遮掩身體的變化,瑤光哈哈笑起來,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翻身騎在他身上。
十七郎一驚,不由自主伸手去抱瑤光,手一碰到她身體又趕緊縮回去,像個還不會使用翅膀飛翔的小麻雀一樣支叉著不知該放在哪兒。
她笑盈盈看著他,雙手拉住他手臂,把他拉向自己,他剛一坐起來,她就用兩條腿盤在他腰上,嘻嘻笑著把他摟緊一點,帶著幾分認真說,“我剛才又想了想,把你扒光了找胎記太難了。我打不過你,只能……智取。”
他心突突亂跳,喉結滾動一下,聲音都啞了,“你要,怎麼……智取啊?”
瑤光一隻手伸進他敞開的領口,俯在他耳邊說,“你能不能就這麼站起來,把我抱到臨室啊?到了那兒,我自然告訴你我要怎麼智取……不過,你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你敢不敢呢?”說完,她用鼻尖碰碰他鼻尖,在他唇上輕輕親一下,笑著看他。
十七郎像是一下子猛灌了幾升烈酒,不僅臉紅如血,連脖子、胸口都紅了,瑤光似乎都能感覺到他此刻身上散發出的熱氣,她好奇又期待地等著,猜不出他接下來會做何反應。
事實證明,這少年有跟腰力匹配的膽量。
他定定地看了瑤光一會兒,猛地一把緊緊抱住她,勒得她“噯喲”一聲,沒等這聲嬌喘從喉嚨中發出去,他捧住她後腦閉著眼雨點似的往她臉上頭上亂親了一頓,毫無章法,逗得她想要笑,結果還沒笑出來,一陣失重,也不知他究竟是怎麼使力的,就抱著她站起來往臨室走,走了沒幾步“嘭”一下撞在槅扇紙門上,一邊走還一邊緊抓著她不放,也不知是看不見路還是迷了心神,又跌跌撞撞碰在壁板上幾次,就這樣還不放棄在她臉上眼睛上亂親呢。
瑤光這才發現他一直閉著眼睛,笑著輕輕在他背上擰了一下,“你倒是睜開眼睛啊!”
十七郎面紅如酡,急促喘息了幾下才睜開眼,這次終於在瑤光的幫助下找到她的雙唇了,輕輕碰了碰,顫聲說,“姐姐,你……你不是在騙我吧?不是在逗我吧?”
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