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你畫幅畫。”
琴語早聽說瑤光之所以能來的第二次就成為入幕之賓,乃是因為她給老郡主畫了幅畫像,老郡主視若至寶。
他再次拜謝,然後叫人取來筆墨紙硯等物和一張矮腳長條几方便瑤光作畫。
瑤光笑道:“我有慣用的畫具,叫人取來便是。你來,我告訴你要怎麼擺姿勢。”
瑤光命人去她的別院取來她的各種畫具,讓琴語依舊穿著這身緋色的袍子,一手支著頭,側臥在茶室內,身後是那爐還未燃盡的香。
多好的模特啊!
而且還是自願的!願意配合我!不會一味僵硬羞澀!
老子想畫人體的手早就按捺不住了好嘛!上一次畫人體可是穿越之前!不不不,我還得暫時再忍耐忍耐,別嚇著孩子。
這幅畫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完工。
瑤光技癢已久,效率驚人。她借鑑了在太妃那兒看過的幾張美人圖的意境,糅合水墨畫與水彩的畫法,畫了一副寫意畫。
畫中的琴語只有一個背影,難辨雌雄,烏黑的長髮有些散亂,有幾縷從髮髻中散開,落在茶室的薹上,緋色的衣襟半開,這位美人的寂寥就如身後嫋嫋而升的無聲輕煙一般,雖然無形,但卻瀰漫於室內,甚至在觀畫者鼻端浮動縈繞。
瑤光畫完後讓琴語去請常悅。
常悅惴惴不安來了,一見這幅畫,立即拉著琴語齊齊下拜,“鍊師再造之恩萬難報答!”
常悅又看了會兒畫,哭得比不久前的琴語還痛呢,廢話,她們暖雲深把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子養到這麼大,其間淘汰過多少次?費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少錢?結果才接了第一個客人就報廢了?報廢了!還有可能造成品牌公關危機!特麼的我們做錯了什麼啊?
郡主不告而別之後,常悅等管事肯定要將琴語是怎麼服侍的過程事無巨靡覆盤呀!可不管覆盤了多少次,結論都是:我們並沒做錯什麼啊!
真是氣死了!遇到這種缺德客人倒了八輩子黴了!可特麼人家是郡主!跟當今皇帝喊叔叔。我們能怎麼辦?
今天瑤光一來,常悅就暗搓搓地推薦,鍊師今天可還要琴語作伴啊?
按平時的行情,瑤光雖然成了vip顧客,還由老郡主代付了一年的年費,可她才來了幾次?要跟美少年共效于飛,那還差著一兩千兩銀子的消費呢!
但是現在琴語眼看著名頭要壞了,可顧不得了!只盼著他能接個客人,韓瑤光再美言幾句,留個五星好評啥的,暫時挽救一把,把公關危機度過,然後再想別的招兒吧。
萬萬沒想到——人家韓道長是大觸!瞧瞧這幅畫吧,這畫雖是寫意,但畫法和尋常寫意又迥然不同,美人的散發,衣襟,衣褶也不知怎麼畫的,異常靈動,活靈活現,似乎下一秒畫中人就會轉過身來,看得久了,甚至會有種錯覺,彷彿畫中香爐裡的煙在不斷盤旋變化。
常悅負責美少年們的素質教育,自身的鑑賞水平自然不低,她立刻做出判斷:此畫價值千金。
常悅滿面堆歡,忙又叫了一群美少年端酒菜上來,她親自服侍瑤光用宵夜,再飲幾杯甜絲絲的桂花釀,“觀主大人曾言鍊師為她畫了幅畫像,精美絕倫,世所罕見。我們聽了都極嚮往,可觀主大人何許人也,她的畫像我們又哪有眼福看到呢?哎呀,沒想到!我的黃天菩薩,我們琴語這是什麼福分呀,竟能入得鍊師的眼!鍊師竟然願以他為畫。哎呀,哎呀,這讓奴說什麼好呢?”
除了慇勤招待,常悅非常大方地說,免單了。並且希望瑤光還能再多來幾次,再為琴語畫幾幅畫像,如果有別的孩子鍊師看得上眼的,儘管說,都能拿去當模特!
瑤光心想:白嫖還能有免費模特?值了。
一個急著給手中的潛力紅牌刷聲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