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經驗了,哭了一會兒,掩著臉,問道:“法師,若是這次度化不成,我得再等多久呢?”
慧靜道:“怕是要等到明年春暖花開時了。”
明年春暖花開時?我去,你這佛光,還會冬眠不成?瑤光暗暗疑惑,但也不再追問。
這天晚上,晚飯之後,瑤光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不多時,一個做粗活的老尼姑拿了一個托盤來,盤中放著一隻蓋碗,裡面是一碗紅糖薑湯,說是天氣太冷,慈山命人做給她取暖的。
這幾天瑤光三餐全是和水仙庵一眾人在庵堂吃的,所以也不擔心她們會在飯食中放什麼藥物,不過,這碗薑湯可是單獨一份。紅糖薑湯嘛,大家都喝過,聞起來有濃郁的姜味,加了紅糖後呈棕紅色,若是裡面加了什麼好料,看不出也聞不出。
瑤光給老尼姑打了賞,說自己馬上就喝,先要寫一封書信給自己的去了泉州的好姐妹,若是明天能見到佛光,登仙度化,就煩勞她們將信送去。
老尼姑前腳一走,瑤光立即把薑湯倒進了一個牛皮水囊中。這樣的牛皮水囊她來落霞山前備了好幾個,跟現代的熱水袋差不多樣子,巴掌大小,不用的時候可以放氣壓平甚至摺疊,用的時候先吹起來就可以了,非常方便。到水仙庵的第一天晚上,瑤光半夜摸黑到廚房灌了兩皮袋水藏在房樑上,防著這些尼姑們在飲水中做手腳。此後她每天都是如此操作,從不吃喝單獨給她準備的食物或水。
瑤光煞有介事地寫了封信,封好,再將空碗和托盤放在房門外,吹熄了蠟燭,躺在床上裝睡。
她等了沒多久,老尼姑就又來了,收了托盤,又輕輕在門外喚了幾聲,沒得應聲,這才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慧靜和慈山也來了,兩人也是站在門外輕輕叫了幾聲。
瑤光在黑暗中等待著,猜測她們會不會進來,但最終慧靜和慈山沒進來,兩人站在門口低聲說了幾句話便走了,因為兩人邊走邊說,只聽到慧靜似乎對慈山有些不滿,埋怨道,“這般美貌的小娘子,賣給誰不得至少一千兩銀子,現為了三百兩就叫她跳板子,實在是殺雞取卵!”慈山倒是很堅定,“便真賣了一千兩銀子,若叫她嚷嚷出來,你我可還有命享用?”
慧靜還不死心,“早知道,真應該買下那‘啞巴’藥!將她毒啞了,還不是得憑咱們擺佈?”
慈山罵道:“你個蠢豬!慧和剛說了她要留書送信,她會寫字!你能毒啞了她,難道還要砍斷她手筋?弄殘廢了,那誰來花一千兩銀子買她?咱們還得擔這麼大風險?蠢貨蠢貨,這舒舒服服得三百兩你還不夠呀?”
慧靜又回了幾句嘴,慈山罵得更加難聽了,兩人出了院子,瑤光漸漸聽不很清楚了,但聽見她們又和送湯來的老尼姑又說了幾句話。這些人似乎對湯裡的藥物十分自信,覺著她這會兒肯定人事不知了,毫無顧忌。
瑤光又覺得奇怪,她們這藥物一定不僅僅是安神鎮靜的,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功效,不然的話,現在就讓她喝了,一覺睡到天亮,再來一劑?這不浪費嗎?
她以為慈山等人還會有什麼動作,不料,又等了會兒,水仙庵眾人很快也都各自熄燈就寢了。
第二日早上,老尼姑慧和大約六點時來敲門,“娘子,好起來啦!還有法事要做呢!”
瑤光梳洗打扮完畢,被慧和引到庵中的佛堂,佛堂內香菸繚繞,慈山穿著青灰色法衣,半闔著眼睛敲木魚,慧靜和另一個尼姑也一起念著經。慧和叫瑤光坐在慈山面前的蒲團上,瑤光處處留心,暗暗提防她們用什麼古怪手段,但電視劇裡那種迷煙之類的東西完全沒出現,尼姑們只是唸了半天的經。
唸完了,慈山起身,舉手在瑤光頭頂虛點三下,“施主,我再問你一次,你可是心意已決?”
瑤光合掌道:“求法師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