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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詢問一切都顯得順其自然,湯蔓也沒多想,直接回答道,“還行吧,你也知道我高中生活老湯都不太管我,學校裡的一切事宜都是謝特助幫我安排的。”
司嘉禾沒有出聲。
湯蔓卻打趣對方說道,“吃醋了?”
她其實並不覺得司嘉禾真吃醋了,要吃醋也是吃杜和年的醋,和謝立有什麼關係,她也只是隨口打趣地一問。
司嘉禾轉過身來搖了搖頭。
湯蔓笑了,她抱住對方的腰身,把司嘉禾抵在中島臺上,手放在對方纖細的腰窩處,撓了撓,趁著對方呼吸一亂時,咬在了男孩的鎖骨處。
她用勁不大,卻還是咬處了一個牙印,對上司嘉禾溼漉漉的眼睛,她挑眉笑了一笑,“蓋個印章。”
在司嘉禾微微顫抖時,她摸了摸對方的脊背,輕輕拍了一下,一點也不用心的說了一句情話,“不用吃他的醋,比起他,我還是更喜歡我們家嘉禾。”
“人軟嘴甜。”
她的喜歡輕若鴻毛 司嘉禾整個……
司嘉禾整個人都靠在中島臺上,上半身微微後仰,還穿著一身白襯衫。
自青春期發育時期,湯蔓受人類激素的影響,她喜歡地就是這種乾淨的少年郎。
而且獨好是穿著白襯衫的少年郎。
所以,她之前交過的男朋友大多都是這種型別。
仔細想來,她好像一直喜歡地只是一種型別的人,也許大多人都是這樣。
從老湯和楊女士的婚姻中,她看出了人只是喜歡某種型別的人,這種人可能有很多,於是愛情變得不再是唯一。
因為人的一生可能會愛上很多人,愛情的根本本質浪漫和神秘就減了那麼幾分。
司嘉禾卻是在這樣旖旎的氛圍中,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面色緊張地又確認了一次,“蔓蔓,你真的和杜和年分手了嗎?”
湯蔓失笑:“當然。”
她其實早就想說分手了,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冷淡杜和年,分手流程早就走上了。
司嘉禾這才笑了,靠在她的肩膀上。
湯蔓漫不經心地摸了摸對方的耳朵,隨意說了一句,“我也不是那種隨口說分手的人。”
對啊,她一旦說出分手二字便真的是分手了。
司嘉禾原本起伏不定的心好像突然定住了。
當年也是這樣,他被分手時也是這般果斷的很。
在湯蔓無數次漫不經心的眼波流轉中,司嘉禾親眼見識過這人的冷淡,冷淡地仿若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因為那場分手來的太過輕易,直到如今,讓他依舊覺得在一場夢境當中。
也許正因為這樣,他之後得知湯蔓和杜和年在一起後才會那麼憤怒委屈。
他當時還以為湯蔓是為了氣他。
可是怎麼可能呢?
她這個人在感情上再過理智不過,仔細想一想,他們在戀愛期間的大小爭吵如果不涉及湯蔓的底線,對方從來都不會太在意,可如果涉及底線了,對方從不會讓半分。
她的喜歡那樣輕易,去的似乎也很容易。
女人的嘴,除了騙人還會親你 ……
因為等下還要去一趟醫院,在此之前,湯蔓還要負責把司嘉禾送回他的家。
於是兩個人沒有在公寓鬧裡騰了一會兒,親暱了片刻就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司嘉禾把菜都裝進保溫盒子中,坐在車上時還忍不住囑託湯蔓幾句,“蔓蔓,上面放著的是湯,等下你拎的時候注意一下,別灑了出來。”
湯蔓不太在意地嗯了一聲,讓司嘉禾在gps上輸一下他現在住的地方的位置。
司嘉禾看了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