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害我 第25節(2 / 4)

得每天好湯好水養著她, 真是虧大了!整天歇著什麼都不幹,怎麼吃這麼多, 也不見發胖?——天哪!不會是有了吧?」

有什麼?這才幾天的時間我有得了嗎?編排我好歹也得講點常識吧?

何況我跟虞重銳還什麼都沒發生過呢……

我天天看著鳳鳶心裡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 想生氣都生不起來。臥床養傷的日子著實單調, 有她陪著,起碼不那麼無聊。萬一以後我換個木訥無趣的丫鬟伺候,恐怕還不習慣呢。

唉, 我真是越來越不捨得走了。我不但捨不得離開虞重銳, 現在居然還開始捨不得鳳鳶了?

我也捨不得廢園的這片湖。過了幾天傷口長實了,我便可以下地行走,在園子裡散散步。划船暫時劃不得, 只能沿著湖邊慢慢走一走, 過過眼癮。

虞重銳還是每日散值後過來, 天黑才到, 第二日寅時末微微亮便要起身返城。我覺著好像有點怪怪的,還未想透徹,鳳鳶倒先說了出來:「每天晚上過來陪著睡一覺,城裡的家也不回,少爺這架勢怎麼像是在外頭養了個外室?」

你才是外室!你全……哦不, 我可不希望鳳鳶是虞重銳的外室。

再說他陪著睡一覺的也不是我啊,而是他帶過來的那些公文。當了宰相,他比以前更忙了,夏季日頭長,反而更加早出晚歸,裝公文的書箱也大了一圈不止。

之前有好幾次我想問他,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不娶妻。現在想來,他這麼忙,娶了娘子也只能獨守空房吧?

夜間他在燈下看摺子,我乾坐著也挺無聊的,總忍不住去看他,便對他說:“我幫你做初篩分類吧,就像之前做的。”

“才剛好一點就歇不住了?”他埋頭在案牘上,“看字費眼費神,還是等你好透了再說吧。”

我看他著實太忙,每天就寢不到三個時辰,鐵打的身子骨也經不起這樣奔波勞碌。“其實你不用天天都過來的,鳳鳶將我照顧得很好。晚上回集賢坊,能省些路上的功夫吧?”

“皇城在北,集賢坊在南,城中只能緩行,論時間兩邊差不多。”

“那天黑了往城郊趕夜路也不安全呀,萬一又像上回那樣被刺客抓住空子……”

“放心,我帶了金甲衛士。”他終於抬起頭來,似笑似嗔,“怎麼,現在晚上一個人睡不害怕了?”

我突然不敢看他,背過身去拉起被子蓋住頭:“我、我有點累先睡了!——你也早點睡!”

其實我覺得……如果他娶了娘子,不管多忙,大概都不會讓娘子獨守空房的。

虞重銳告訴我,大理寺把調查姑姑死因的結果呈送上去,陛下看完後久久不言,第二日將祖父召進宮去,事後也並未懲罰我家人。

這與我預期的大相徑庭。我以為陛下會龍顏震怒,抑或是懊悔萬分悲痛不已,但是他都沒有。

小時候我叫陛下“姑父”,陛下笑呵呵地答應了,還賞賜點心給我,但他走了之後,姑姑教導我說以後不可以再叫他姑父。我不解,我跟姑姑最親,陛下是姑姑的夫君,叫“姑父”可不比冷冰冰的“陛下”親近多了。姑姑說陛下永遠首先是陛下,其次才是她的夫君。

或許這就是陛下與我們尋常人的不同之處。天威難測,我不該用我的想法去臆測他,更不該用對“姑父”的要求去衡量一位皇帝。

他沒有遷怒我家,這便很好了,起碼遂了姑姑掩飾死因不牽累我們的遺願。

朝中局勢也有了很大變化,但那些都與我無關,朝中官員我不認識幾個,虞重銳告訴我我也記不住分不清。

只有一個人我留意了。虞重銳做了宰相,戶部尚書的頭銜還兼著,但不再管戶部日常庶務,實際由新擢升的右侍郎邵墉掌管。

“邵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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