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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
葉世文唇上空虛,迫不及待發號施令。
程真聽話含住眼前的菱形薄唇,把舌頭哺餵進去,縱容他吞咬。交頸纏綿,兩條流離失所的游魚,在汪洋中靠親吻擺脫孤苦。
她屈著膝,翹著臀,雙腿縫隙深處藏一尾粗長的獸,正噗嗤噗嗤地擴張窄小洞穴。深深挺進,又拔出,看不見腫脹龜頭,只有柱身塗透明水光,是情慾的嘉獎。
“嗯……慢點,漲呢,會痛的……”
坐姿夾得更緊,陰莖根部太粗,程真總有被撕裂的錯覺。她側頭結束溼吻,十指覆在葉世文肩上,不敢去看二人互相磨舐的恥毛。
“怎麼慢?”葉世文笑,“你溼成這樣,它自己滑進去的。”
說罷他鬆開手,程真失去託舉的力,狠狠硬坐下去,身體深處酸脹得激出眼中淚光。她急喘口氣,攬抱葉世文雙肩。
“太深了,你拔出去一些。”
“不要,這樣好爽。”
葉世文嘆謂一聲,被緊緊絞夾的滋味竄過腰脊。他扶著程真緩緩畫圈擺動,圓碩龜頭帶了肉稜,碾磨每層肉褶,沒有任何時刻能比現在更加親密。
像生來如此。
她生來就是為了和他融為一體的。
“真真,你是不是想咬斷它,以後日日含著?”
“我沒有……”
“又講大話。”
程真驚呼一聲,被葉世文推倒仰躺在沙發。
大手從腿根撫摸,沿嫩白腿肚往下,他握緊兩截纖瘦腳踝,一雙美腿折迭程真胸前。葉世文不得不發自內心感激,那位素未謀面的岳母曾送她去學體操。
柔韌,纖巧,什麼姿勢都能駕馭。兩團豐乳被膝蓋碾扁,又溢位乳浪,攤成一個亟欲爆開的水球。
低頭一看,二人媾合處毛髮盡溼,還搗出些許白沫。粉的腿,紅的穴,兩頭尖中間肥,飽滿肉唇在賣力吞嚥。
程真羞得不敢回視。
“害羞了?”葉世文叄淺一深慢插,撕掉她身上毫無遮掩力的內衣,“剛剛誰在發騷說癢的?”
程真咬唇不答。
猛獸哪會大發慈悲,沒幾分鐘就嫌這種動作太過低端。他猛地挺直背脊,騎坐程真臀上,聳著勁腰送入。
滿室啪啪作響的肉叫。
“啊——你每次都這麼野蠻!”
“就要這樣,這樣才叫做愛。”
大腿撞出紅痕,連同半邊肉臀也泛曖昧的粉。狹窄入口裂著一個圓圓的洞,失控吞吐,承受被極致撐開的撕扯感。
媚紅穴肉,幽黑恥毛,性慾在程真臉上寫滿淫靡,來不及嚥下的口涎順嘴角溢位一線銀絲。
還未到高潮,她已被蹂躪一番。
下腹陣陣痠軟,程真感覺體內陰莖又生生漲大一圈,硬喂她吃下,吞下,咬下,像要直接捅到胃裡深深填滿。
壓在胸前的腿讓她呼吸困難,“我,快喘不過氣了。”
葉世文用力一頂,把她撞出半邊身,翹臀卡在沙發邊緣,上身懸空。程真嚇得慌亂,腔道驟然絞緊,伸手往後撐著地毯。
“嘶——”葉世文被夾得吐一口氣,“你自己扶穩。”
程真嬌聲哀求,“我會掉下去的。”
“你連倒立都會,怕什麼?”
那雙美腿終於得到釋放,下一秒卻被掰開,雙雙架在葉世文肩上。夾臀,挺腰,破開那處窄穴,不遺餘力。他低頭舔舐程真腿窩,用牙齒啃,咬出抹不掉的印。
“痛啊……”
“就你嬌氣。”
程真渾身戰慄,憑僅剩體力撐起上身。老漢推車?不不不,是少壯犁沃土,越耕越有癮。程真頭低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