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久的。”
“傻——”王寶琴嗤笑一聲,“能享福還不要?想回去賣酒水做侍應?阿真,別太倔強,做女人最慘的就是自討苦吃。”
程真低聲道,“我與他,不是那種關係。”
“他不吃齋的,你們肯定上過床。”
程真瞄一眼程珊,眼內流露不願提及這些情事的冷漠。王寶琴識趣,沒有接話。
“今晚中國城不用開工嗎?”
王寶琴笑著,“其他人要,我不用。文哥出事,我就沒去上班了,怕死。”
程真放下湯匙。這一屋奢華裝飾,水晶燈,毛拖鞋,玄關深處藏古董。不善廚藝的女主人,餐具光滑飾紋繁複,看得出很少用,買來擺的。
無需問原因,王寶琴不差這點討好酒客的廉薄薪金。
“文哥14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跟著杜師爺到處去。我比他大五歲,那時我做雞,他做爛仔。後來屠爺將中國城給了他,那年16歲。若不是屠振邦契仔這個名堂,沒人願意叫他做文哥,他根本沒心打理中國城。”
許是因為程真話少,今夜的王寶琴,有了些傾訴慾望。
程真問,“不打理,那他做什麼?”
王寶琴搖頭,“得過且過咯,與現在這副模樣差很遠。”
“過了沒多久,我就跟了我男人。玩出事,懷孕了,還差點被大婆當街拉去墮胎。你不知道,他家裡那個厲害過曾慧雲,還找社團兄弟來威脅我。文哥有義氣,保住我,又保住了皓仔。留在中國城做領班不再接客,我要多謝他。”
程真沉默。
哪怕是在當年,她也未想過要去替林媛抓姦,因為沒必要。所有的越軌背叛,緣由都不是因為存稿已上,等這波疫情結束我們再講完這個故事(保證不會爛尾不會坑)。
希望大家能理解這種突發情況,目前我一切安好,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