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葉世文也想助興,擰開酒塞,斟了小杯紅酒,打算遞給程真。還未伸手,程真奪過他手中的酒瓶,仰頭狂飲。
葉世文錯愕,“這款紅酒5000一支,你當它是生力啤?”
程真把所有情緒隨酒吞下。
是他自願,是他傻,非要中意她這個身懷一千幾百億秘密的人。是她自願,是她傻,杜元這個人渣偏要在她動心之後才來找她出手。
程真,你好虛榮,好貪心。
淺水灣豪宅你也住過,為何他贈你那一刻,竟會隱隱開心?想要愛,還想他永遠不會憎恨你?
你這個自私的壞女人。
她喝掉大半,才肯罷休。5000一支,果然入口順滑不嗆,果香馥郁,些許冰鎮還能生津止渴,程真情不自禁打了個嗝。
“普普通通,我喝過更好的。”
她沒說謊。
葉世文第一次見她語氣狂妄,“你父母以前是做什麼的?”
“做生意。”
“什麼生意?”
“不記得了。”程真搖頭,“他一開始做律師的,後來得遇貴人,私下又有交易,總之做過好多事。就是做太多了,才會有報應。”
她望向葉世文,愁緒與愛意揮之不去。幾十公分距離像隔著整個維港,任她再使勁,也看不真切。
“所以你要小心,不要做太多壞事。”
這句話她說給自己聽。
葉世文眼見程真開始臉紅,似乎不勝酒力,“他們車禍是被暗算的?”
“車禍?”程真才想起那個檔案裡的父母,“誰知道,天意吧。”
她瞄見吧檯上還有一個資料袋,“這是什麼?你另一套藏嬌的金屋?”
“見一個送一個?你以為我開銀行的?”葉世文把資料袋移開,“這份你不要理。”
程真收回視線。
她解開外套扣鈕,又不停掃視艙室,像模像樣地點評起來,“這艘不錯,飛橋還是運動型?這麼大的afterdeck會客區,又是半戶外連主甲板,肯定是飛橋。”
剝下外套,她倚坐在沙發上去望深沉的海。
“航速應該最高可以去到27節,還是25節?我猜27,也就是50公里,比不上你那臺boters。”
葉世文手掌帶熱度,摸到她裙襬下的絲襪蕾絲。
程真早在脫下外套的時候,就被他盯得腰脊發熱。這一摸,人軟了,往後靠,被葉世文圈在懷裡。
“我看你不止會開飛機——”葉世文扯起那條貼著大腿的襪帶,狠狠一彈,打在嫩肉上很響,“你明日就不要再去酒吧了!”
襪帶配絲襪,露半截白腿,情色得像低俗叄級片。
想到那些酒鬼盯她的目光,葉世文決定連夜採購最小號的兵馬俑鎧甲。
程真悶哼一聲,酒氣染紅眼角,“會痛的。”又低頭去看,手指點在自己白得晃眼的大腿上,一道豔痕昭然若揭,“你看,好紅。”
這副媚態來得太突然,葉世文瞬間就硬挺起來,褲襠即將被頂穿。
“這麼快醉了?”
“嗯。”
她沒醉,只是喝得太急,現在心跳咚咚,像在喉嚨跳舞。
“不能喝還要學人喝。”
“5000一支。”程真側身,向後比了個手掌,“喝多點,不虧。”
似醉非醉,格外可愛。葉世文欺身,舌頭就鑽入她的嘴裡。
有酒香,有女人香,她還主動伸舌,要他咬,要他吮。力氣重點就哼哼叫,力氣輕點又嫌不夠,來回嘬含他的嘴唇,又去討要他的津液。
程真掙開吻,目光與紅唇迷離誘人。
“我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