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把陰莖猛塞進去程真嘴內,看她口涎亂淌的凌亂模樣。
程真開始哭叫,雙腿蹬著床單落淚。
“阿文,阿文,好漲……不要了,我不要了……”
“乖,高潮而已,你要的,去吧。”
葉世文狠狠撞進去,碾著陰道盡頭猛烈頂弄,不肯往外拔出。馬眼上的縫隙,像一張狂妄的嘴,不停吻咬程真的宮頸。
“我要死了……”
龜頭好熱,脈搏突突躍動,燙得程真像遭了電擊。一股潮熱不知從何起,她拱高腰,再也無力承受,什麼都控制不住,直接往外噴湧。
程真痛哭起來。
她連理智都被鑿碎了。
葉世文腰眼發麻,鼓脹陰囊上沾滿程真動情的淫水,往前一撞,重重地拍在她兩瓣臀間。
他忍不住射了。
快感並非一剎那,而是像徜徉海面之上,一浪推一浪。程真浸在餘韻當中,渾身發軟,眼淚濡溼了鬢邊的發。
她連手指都不想動彈。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世文從她體內抽離。
窸窣間,他幫程真剝下睡裙,擦拭一番。又見她側躺著閉眼,睫毛輕輕顫動,似是還沒睡著。葉世文笑了,睡到程真身後。
她爽完了。
但又有點不爽。
這種性慾是被激發催生的,過程中她難免會害怕,恐懼本身就是一種快感,何況還迭加了羞恥。
有幾次她以為自己失禁了,哭得鼻頭紅紅。
真可愛。
葉世文輕撫她的頭髮,問道,“睡著了?”
“嗯。”
聲音還帶點哭腔。
“睡著了還會答話?”
“夢話。”
葉世文無聲地笑。
他摸到被子里程真的手。
程真指根一緊,突然睜開眼,在室光下抬高自己的左手。
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鑽戒。
真大,不知是多少克拉,什麼切工,總之一個字,好大。大到以後成為中年師奶,在麻將局上伸到對面摸牌,閃瞎所有人的眼。
程真心裡雀躍起來。
意料之中,不算驚喜,但也開心。前幾天吃早餐的時候,葉世文格外矯情。
一時嫌咖啡不熱,一時嫌煎蛋太老,領帶扯松,又繫緊,來來回回弄出聲響,像椅背生刺般坐立不安。
程真沒搭理他。
過了半天,他佯裝語氣輕鬆,目光緊緊盯著程真臉色,“不如……今年結婚吧?”
“好。”
程真沒有猶豫,像同意今日中午吃碟頭飯一樣隨意。
葉世文一怔。
程真又道,“不要擺酒請客,也沒什麼親戚朋友需要通知。我懶,不想麻煩。”
葉世文不知該開心還是無奈,“也不能什麼都不要。”
程真在床上側過身,盯緊葉世文逐漸泛紅的耳根。
這隻禽獸竟然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還不跪下?”
“中不中意?”
二人同時發問。
葉世文率先反應過來,“為什麼要跪?”
“那給回你。”
程真作勢要摘掉戒指。
“喂——”葉世文把她的手攥到懷裡,“不跪了,男人老狗跪地求婚,好丟臉呢。”
又不是拍tvb連續劇。
“沒誠意。”
“我餘生只叼你一個,還叫沒誠意?”
程真臉色冷下來。
葉世文趕緊解釋,“講錯,是我餘生只愛你一個。”
程真把手抽走,輕摸這枚戒指。她越看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