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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文從後抱起程真,“跪在上面,你站著太矮,我不好用力。”
“跪不住的。”程真不肯,軟糯聲音嬌滴滴,聽在葉世文耳裡分明是欲拒還迎,“等下打滑怎麼辦?”
“我抱著你。”
程真分腿跪坐在洗手檯邊緣,淺窄白邊堪堪兜得住她一雙細腿,雙手撐鏡,始終有些擔憂,“我怕掉下去。”
“翹高點。”葉世文輕拍她的臀,掌心摸過細白的腿,沿腰側往上。有訓練痕跡的肌理緊緻軟滑,腰腹卻瘦窄扁平,他有些心疼,“太瘦了,怎麼都吃不肥的?”
日夜顛倒的作息,街頭巷尾的叄餐,只求快不求鮮,毫無營養。
葉世文真想把她綁在身邊,餓了就喂,困了就睡,做個心無掛礙的富貴夫人。一身豐腴細白的肉,綾羅綢緞從腳尖鋪上頭頂,才算精心呵護。
他沒講出口,願望像在養一隻豬,好老土。
會被程真嘲笑十年。
“以前肥過的。”程真被摸得有些情迷意亂,“也沒有很瘦。”
“只有這裡肥。”
大手攏住兩團挺翹的乳,二人同時輕喘口氣。他湊近程真臉頰,一吻一捏,程真配合地側過臉,與他深吻。呼吸交纏間,乳肉溢位指縫,似遭蹂躪般變幻形狀。月餘未碰,葉世文自然不留力氣,嫩白生生添了許多欲痕,又捻著兩粒嫣紅拉扯,硬得發脹。
程真已經很少叫痛了。
情慾這玩意,似足漩渦。你以為快要窒息而亡,偏把你往更深處拽,越掙扎,越觸不到頂。
將死未死,才叫快樂。
總有那麼幾秒晃神,似在痴痴苦戀這個讓你痛的人。
忍受就是享受。
炙熱肉刃抵了上來,在溼滑穴口找著那道小小縫隙。葉世文撤出唇舌,低頭在她肩頭輕咬一口。長臂箍著程真的腰,欺身壓住,她微微俯下,臀自然挺起。
胸大腰窄不過尋常審美。
這種無聲逢迎才是催情迷藥。
性器互相摩擦,輕微水聲比二人的呼吸更溼熱。底下那張媚紅的嘴,在偷偷嘬吻陰莖上浮突的筋絡。程真被磨得難耐,有些性急,“我行了。”
“怪我。”
葉世文一記挺腰,碾開軟密的層層肉褶,深深嵌了大半進去。程真低叫一聲,音調浸過糖水,入耳有了別樣滋味。鏡內眼角浮紅,長髮微亂,唇飽滿眉含情,像春天飲盡朝露的花蕾。
誰說她不靚?葉世文第一個不同意。
“我不應該餓你這麼久。”他頂入深處,直到龜頭親吻那道緊閉綿軟的瓣隙,“一日不做都不行了,真真胃口好大。”
不等她適應便開始聳腰。一抽一插,勁道頗狠,搗得穴肉慌亂,急急忙忙去咬他粗長挺拔的莖身,卻纏不住,帶來無數快慰。
她好緊,好溼,又淺又貪吃,嘬著他往深處嚥下去。明明入過無數次,卻有種第一次的錯覺。
今晚她的身體特別暖。
程真手掌扶著鏡面,雙乳搖盪,翹起處不停撞上冰涼的鏡。紅潤與紅潤在這個空間親吻,一實一虛,淫靡加倍。
“我沒……嗯……”
才剛進來不久,她已經在顫抖了。孟浪狂撲,呼吸急躁,程真抬手咬住指節,強忍無數嬌喊。葉世文如入無人之境,每一戳刺都在研磨腔道靠下那處彈性十足的軟肉。只得硬幣大小,偏偏一插即中,龜頭碾過,酥麻四起。
程真禁不住去看鏡子。
腿心毛髮半溼,深色野獸不斷出沒,黏滿水液,淡淡腥臊隨呼吸滲入彼此心肺。她也吃驚,這種尺寸自己是怎麼吞進去的。
好粗,粗得像殺人兇器。
“好不好看?”葉世文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