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奶吃痛,震驚望向身旁年輕男人,抬手就打,扯高嗓音尖叫。
“連我都摸?!我這個年紀可以做你老母了,死衰仔!”
“我會摸你?!八婆,你是不是在做春夢?!”
二人男女混雙狂打,群眾紛紛圍觀,擋住出口,呼吸稀薄空氣。程真趁亂彎腰閃離列車,車門鎖上,把只差幾個身位就能擒獲她的黑衣人一併帶走。
她要去救葉世文。
葉世文鬆開了手。
他快步走到淺啡色通道,不發一言,拉住程真的手往月臺去。下一趟反向列車很快到站,門開啟,只見地鐵站內一片狼藉。下車市民目睹人人蹲下抱頭,周遭沒有警察身影,誤以為外星物種來襲,嚇得當即拿起手提電話——不是報警,是講八卦。
比電視欄目《今日睇真d》的案例更加離奇。
葉世文握緊程真手腕,用力推開熙攘的人,站到車廂連線處的短廊。
車輛再次啟動。
“你個撲街!次次遇見你都沒好事,我遲早被你害到冚家富貴!”
髮髻鬆了些,幾縷黑髮濡溼在程真臉側,面紅氣喘,驚魂未定。她罵不過癮,又伸手去打那副厚實胸膛。
“你是不是傻的,人家用槍,你用拳頭?你身上這件是金鐘罩還是鐵布衫?!”
葉世文伸手捧起程真惱火的臉。
“我叫你先走,為什麼不聽我的?!”
“我……”
程真仰頭,被他炙熱眼神融化,答不上這個世紀難題。
吻狠狠下來。
他的舌很張狂,舔著那抹唇珠而入,掠奪一切甜美。她先是不願,舌尖抵在齒關,指腹推不開山一樣的肩背。那隻攬在腰上的手,撩起衣襬,猛地捏住細瘦脊骨,酥麻竄出,她驟然軟下幾分力——
半推半就,便從了。
舔舐間,葉世文佔盡上風。吮嘬,咬噬,感受她呼吸顫抖。彷彿渴了千年,只有她這津液交融的吻,能挽回一絲生機。
擁緊她,抵死纏綿。
程真記得葉世文那句,“我這個人,逢賭必贏”。而她,第一次“認輸”。
唇舌分開的時候,二人仍喘,胸口你來我往地起伏著。葉世文手臂收緊,想貼得更深,深到能摸著她的魂魄。
“我沒時間送你回去了。”
“你要去哪裡?”
程真不自覺收緊抓住襯衫的手,心跳仍慢不下來。
葉世文從她挎包裡摸到手機與相機,撥出自己的號碼,又把手機放回包內,“我會解決那兩個追你的人,過幾日我再找你。今晚太危險,你跟著我走會拖累你。”
“你現在知道拖累我了?!”
她踢中葉世文小腿。
葉世文忍住痛,低聲笑,“真真,你惡得像只母老虎。”
他又捧起程真的臉,認真地看。明明還是那雙眼,那張嘴,偏偏一吻之後,惱怒也倍感可愛。
只嘆時間太緊,他看不夠。
“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世文不答,“擔心我?”
“巴不得你快點死!”程真瞪著他,“以免繼續害我!”
葉世文的手往下滑去,在圓翹臀肉上狠捏一把。又軟又彈,比想象中更有手感。
“未與你爽過怎捨得死?”
“放開你的鹹豬手!”
“這麼小氣。”葉世文壓低聲音,“我要回蘭桂坊,去做麗儀姦夫。”
程真睜大眼,“勾二嫂?你……”
葉世文吻了吻她的鼻尖,笑而不答。
程真蹙眉。
杜元沒來酒吧那些日子,麗儀頸上也有過吻痕。大家只當作老闆的豔情俗事,一貫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