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知道嗎！”
薑糖笑著看陸離，這個傢伙，好意思這樣教訓別人，臉皮也真厚。
她在桌子底下用自己的腿輕輕碰了碰陸離的腿。
他一怔，很快也碰了碰她的腿。
然後兩人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再相視而笑一下。
她的手在他腿上擰一下，他又在她腿上摸一下，再再相視而笑一下。
表面上一本正經，私下裡就不好說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子隨口說了句，“昨天我在路口碰見黃媛媛了，她媽的病怎麼樣了，好不了了嗎？”
陸離答道，“一時半會怕是好不了。”
薑糖碰了碰陸離的胳膊，“黃姨生病了？”
陸離側過臉來看著她，認真回答道，“黃姨是心病。以後我慢慢跟你說。”
薑糖點了點頭。
趙進接著說道，“她家長女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了，要是過得幸福還好，要是過得不好，哎。”
陸離拿起筷子夾了塊魚肉，把上面的刺挑了出來，放在薑糖碗裡，“吃吧，吃魚聰明，能考年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