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你心疼?”
薑糖嘆了口氣,“亂說什麼,剛到底回事?”頓了頓又道,“就因為我把準備給你的水,給了他?”
陸離沒說話,算是沒承認也沒否認。
給水什麼的,原本是沒什麼,但夏敬把那瓶水當成寶貝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瞎子都能看出來,夏敬喜歡薑糖。
大佬的女人也敢覬覦,肯定不會是一般的喜歡。
薑糖笑了笑,“幼稚不幼稚啊大佬,不就是一瓶水,你要是稀罕,我天天買給你喝。”說完在他鼻頭上彈了一下,像逗小孩似的。
這一彈,把他心頭的不快彈走了一大半。
陸離解釋道,“你是沒看見,他拿著跟個寶貝似的。”語氣都要酸出天際了。
薑糖湊過來,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行啦,我知道了,笑一個,大佬大佬笑一個。”
她靠地極盡,他只看見她的小嘴唇一張一合,極具誘惑。
操,這他媽還怎麼笑。
他一下把她揉進懷裡,一低頭狠狠吻了上來。
不似小竹林裡的溫柔和試探,這個吻,帶著強烈的侵略意味,似乎在宣誓眼前這個女孩的所有權。
她只屬於他一個人,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