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喘氣。
刺頭扶起地上的女人,跟她商議道,“咱下次能不能換個人喜歡?”
這個惹不起,真惹不起。
陸離家在泰然路上。
泰然路和康安路,只隔了兩三公里,卻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乾淨整潔又寬敞的街道,大片大片的紅花綠草裡頭還有條清澈的人工河,整個炎市空氣質量最好的就是這一帶了,就連這片的天空都顯得格外晴朗。
經常有年輕女孩在這條路上逛來逛去,為的就是就和哪個富貴少爺來一場邂逅。尤其康安路上的無業女青年,最喜歡到這來豔遇。
泰然路的富豪們見了,總要繞著走,好像一不小心被她們碰了一下就會染上病似的。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這個時間,除了保姆和保鏢,家裡沒人。
陸離吃完飯,直接上了二樓,兩個保鏢,一個在樓下客廳,一個在別墅門口。
他才十八歲不到一點,已經被綁架過兩次了。
一次是小學五年級,兩大麻袋的錢救了他的命。一次是初二,他的拳手救了他的命。
整條泰然路的人都知道,那個陸家少爺,你看他笑的人畜無害,長得也帥,但千萬不要得罪他,不然會被黑.社會追殺。
泰然路一起長大的幾個小少爺,一個比一個拽上天,但只有陸離被稱為泰然路一哥,沒有人不服。
今天的一哥有點心神不寧,不論是看書還是玩手機,腦子裡總會蹦出來那雙又白又直的腿。
他只好去樓下運動室打了會拳,又去泳池遊了會泳。
最後實在沒轍,只好把今天的作業給寫了。
今天的字,跟蟲爬似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