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又道, “也很會揍人。”
聽到揍人兩個字,黃振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陸離繼續說道, “要不是會兩下子, 早被人揍死在康安路上了。”
黃振洋跟著重複了一遍, “康安路?”語氣帶著幾分悲涼。
康安路那種地方,誰不知道,平常人沒事根本不願意到那邊去, 就連計程車司機都都不肯進去,只給送到路口。
黃振洋張嘴想說什麼, 被陸離打斷了,他說道,“收養她的那家人姓姜。”
黃振洋小聲說道, “姜。”
陸離繼續說道,“薑糖,糖果的糖。”
黃振洋沉默著沒說話,許久, 抬起頭來對陸離說道,“她養父母對她好嗎,有沒有打她,或者罵她?”
陸離平靜地答道,“死了三四年了。”
黃振洋問道,“那她,怎麼生活,政.府是怎麼管的?”
陸離答道,“說是給她養母鄉下的親戚家養的,但她從來就沒見過什麼親戚過來。”頓了頓又道,“她自己過也好,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喜歡寄人籬下的生活,一個人哪怕吃饅頭鹹菜也比看人臉色生活地好。”
黃振洋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饅頭鹹菜?”
她過得果然不好。
陸離點了點頭,“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讓我給您說這些,她只會擺擺手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明天會更好。”
這時,陸離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已經出來很久了,黑天大半夜的,她肯定是擔心他了。
陸離接通電話,不等她說話,直接說道,“我這就回去。”
薑糖嗯了聲問道,“沒事吧?”
陸離也嗯了聲,“沒事,我這就回去。你餓嗎,需要我幫你帶點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