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什麼也沒說,直接走出門去了,關了房門之後,抬頭看了看包間上的字,春風閣,真他媽應景。
剛她是不是發現了?
應該不會吧。
那她怎麼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可能她大姨媽來了呢。
那她一會還過來嗎?
應該會的吧,不是卷子都拿來了嗎。
陸離往桌上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薑糖的卷子。是被她出門的時候拿走了。
她大概是真的發現了吧。
陸離覺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猥瑣起來,說好的冷酷禁慾的人設,怎麼說崩他就崩了呢。
一直到下班時間,薑糖都沒有再到春風閣來,大概是回家了吧,陸離站在窗前往下面看。
薑糖剛好走在停車的地方,取好車,抬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陸離想躲沒躲掉,還是被她看見了。
她的視力怎麼就這麼好啊?啊!
兩人隔著兩層樓對視了一會,這個目光交匯碰撞地有點長有點粘,像高手之間的對決,看似無聲,內心的躁動卻早已翻江倒海。
曖昧地不像話。
作者有話要說: 薑糖:敢意淫老孃,膽不小啊。
陸離:你又不讓直接淫。
薑糖:你還有理了,多大臉啊!
陸離:我愛你。
薑糖:……行,就這樣吧,這火發不起來了。
☆、小糖糖姐
陸離回到家,洗完澡,在床上滾來滾去地睡不著。
她到底是看到了還是沒看到啊,好歹說一聲啊,也好讓人知道接下來該怎樣應對。
還有最後,他在樓上,她在樓下,她的那個目光是什麼意思啊。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啊。
陸離你完蛋了,糾結成什麼樣了都。
麻痺的,不管了,睡覺。
薑糖在從茶樓回家的路上就在問自己,為什麼會對陸離手下留情,為什麼沒有一腳踢上去。
雖然當時有點兒怒了,但又絲毫不反感。甚至心裡還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陸離這個大賤貨,當時就該給他踢碎了!
麻痺的,不管了,趕緊回家洗澡去。
半夜十一點多,康安路上依舊鬧哄哄的,只是沒白天那麼鬧。
路口邊的大排檔生意倒是不錯,現在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以前薑糖在期中的某一家打過工,衛生條件真是不能看。
不過在康安路這一帶,也別提什麼衛生條件了,能吃,且出不出毛病來就算行的。
街邊的路燈好多都是壞的,薑糖車速放地很慢,地上經常會出現破的啤酒瓶什麼的,軋上去可不好。
路口裡面幾個小混混聚一起抽菸,有兩個手裡還拿著酒瓶子。
都是白酒,這幫人一喝就是幾瓶,從來都是醉熏熏的樣子,也不見他們上班,不知道哪來的錢買的酒。
明明康安路後面有很多小工廠可以打工賺錢生活,也沒什麼學歷要求,他們偏不去,非得天天無所事事地在街頭瞎晃。
薑糖並不想多看他們,開始加速往前開。
其中一個喝醉的不要命的傢伙竟橫在路中間擋住了她的路。
她只好停下車,連頭盔也沒摘,指著人就罵,“大熊,你麻痺喝多了回家待著去,擱這耍什麼流氓。”
她聲音依舊不大,但也依舊透著股狠辣勁。
康安路這幫人什麼德行,她最清楚不過,他狠你就得比他還狠,不然她這層處女摸早被糟蹋沒了。
什麼?報警,別逗了好嗎,這一帶,連警察都放棄了,自生自滅去吧。除非出了人命,警察才會過來。
大熊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