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如今這般,一直留在為師身邊。&rdo;
昭炎顯然未曾想過此節,一時有些懵了,向後一退,惶然站起身來:&ldo;原來就算成了仙,也不能留在這裡麼?&rdo;他忽而惱怒起來,將衣袖一拂,&ldo;既然如此,我還修什麼道,成什麼仙!&rdo;
長垣聽了這話,不由面色一沉,斥道:&ldo;登仙一事豈是兒戲,為師教導你多年,你不望自己能修成正果,反而因這些爾爾瑣事亂了修道之心,可對得起為師的教誨麼?&rdo;
他這話說得十分嚴厲,若在往常,昭炎必不敢再說什麼悖逆之語,然而今日卻收不住脾氣,連聲道:&ldo;師父難道不知,我本就不喜歡修道,也並不想成仙。我在靈臺這一千年,除了同師父說話之外,做什麼都不覺得快活,若不是師父當初把我帶上靈臺,我早就……早就……&rdo;
早就什麼,他卻說不出來,只恨恨走開幾步,仰身躺在榻上生氣。
他這幾句本是洩氣之語,隨性而發,並無別的意思,然而長垣聽著,卻是怔了許久。他想到自己原也沒有什麼成仙的資質,不過因緣巧合,碰到乾元祖師,而後被帶上靈臺,數千年時光荏苒,竟是寂寥無比。眼下看來,昭炎的脾性明明更不適合修道,卻因自己的緣故,被迫留在靈臺,便是磨去本性,成了仙身,只怕也是落得與自己一樣的境地。如此一想,他忽而便生出愧疚之心,緩步走到榻前,看著榻上的徒兒,低低嘆了口氣。
昭炎聽見他的嘆息之聲,不由睜眼向他看來,卻見他立在榻邊,神色中看不出喜怒,然而眼瞼微垂,又像是藏了滿心悵惘。他忽而便忍不住,起身抱住了長垣,喚道:&ldo;師父。&rdo;
長垣既已覺得愧疚,待他自然愈發和緩,摸了摸他的頭才道:&ldo;你若想留在靈臺,也不是沒有辦法。待到你過了仙試,或許會被委派到別處歷練上一兩百年,等歷練之期一過,我便請紫宸師兄將你召回靈臺,依舊在此處任職便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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