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祺不說話,林書會又說:「而且我還是一個如此花心的人,你太老實,受不了我的。」
「您會跟所有的情人都進行這麼一番思想教育嗎?類似於考核之類的?」
林書會被他問住了,同時還有了一點挫敗感,似乎他剛剛的苦口婆心都未能入得了靳祺的耳,靳祺總是站在十分清奇的角度去發現問題。
「並不會。」林書會回答。
「那陳遠德呢?」
「也沒有。」
「蔣小姐呢?」
「更沒有。」
眼看著靳祺要把他知道的那幾個為數不多的情人都給排列出來,林書會才不得不阻止了他,「都沒有,你是第一個。」
「那我就放心了。」靳祺靠近了一點,同時扳住了林書會的肩,「您剛剛說話的時候,我就很想親您了。」
「您不要躲。」靳祺說著說著就真的俯下頭在林書會的嘴巴啄了一口,「您的嘴巴始終都是粉粉的,真好看。」
「你的腦子裡現在只剩下這點黃色東西了嗎?」
「不是的。」靳祺搖頭,「林總,我嘴笨,我喜歡您,就想佔有您,我真沒怎麼喜歡過人,之前編戒指的那個女孩子勉強算一個,但我見了她也沒有心臟怦怦跳的感覺,但是見了您會跳,不但會跳還會疼,您跟我說什麼都是白搭,我陷進去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書會的瞳孔震了一下,靳祺又問,「那我今天可以留下來嗎?」
眼看這人是冥頑不靈,林書會嘆了口氣,「隨便。」
靳祺先去洗了個澡,等他回來時,林書會已經睡了下去,他今天並沒有裸睡,身上套了一層薄薄的絲質睡衣,靳祺在他身邊躺好,把背對著他的林書會擁入懷中。
習慣這種東西還是很可怕的,留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林書會含含糊糊地說:「我之前從不留情人過夜的。」
「您說什麼林總?」
滾燙的氣息噴薄在林書會的脖頸處,搞得他周身上下都是癢癢的,他的腰也被靳祺的一雙大手緊緊箍著,林書會搖了搖頭,「沒什麼,你親親我吧。」
靳祺在宣傳電影期間勢必會遇到陳遠德。
陳遠德已經和品會解約了一小段時間,也已經簽約了新的公司,因為是正常合約期到了走人,倒也沒掀起什麼軒然大波。
清醒著的陳遠德依舊是一個說話做事都十分周到的人,一同參加活動時也總會主動找靳祺寒暄幾句。
只是之前見面聊的最多的還是工作,這天卻罕見地聊起了林書會。
當時是在後臺休息,休息室只有靳祺和陳遠德兩個人,靳祺正在閉目養神,陳遠德突然問他,「小靳,林總最近怎麼樣?」
靳祺心有疑惑,陳遠德又說:「畢竟當時因為我的原因鬧得不是很愉快,現在想開了,一直想抽時間找林總道個歉。」
靳祺坐直了身體,「林總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陳遠德笑一聲,「怎麼,你在他那裡轉正了嗎?」
靳祺的心「咯噔」一下,陳遠德依舊是笑,「看起來是沒有,聽我說一句勸兄弟,不要那麼軸,我就是前車之鑑,他玩你的同時你也就當玩玩他就好了,反正滋味也不差。」
靳祺算是聽出來了,陳遠德說這些純粹就是噁心他來了。
見靳祺不吭聲,陳遠德又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同時說道:「以前我在品會的時候呢,總是鼠目寸光,擔心哪天惹老闆生氣了,不受重視了,可是現在出來之後才發現當時還是太淺薄了,有更多的機會,更融洽的同事,同時也不用受制於誰,更重要的是……」陳遠德壓低聲音,「戀愛可以自由了。」
「德哥之前戀愛不是也很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