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舒服。”
宋晚晚連忙笑了笑,本來她都已經快吃飽了,這下不得不又繼續埋頭吃菜。
徐銘座本來還滿身的戾氣,抬眼卻看到宋晚晚一邊在往嘴裡塞食物,一邊在偷偷瞄他,頓時氣就消了大半。
吃過飯徐敏君就走了,宋晚晚又坐了會,聽羅慧芸演奏了幾首曲子才提出告辭。
羅慧芸還想留她用晚飯,宋晚晚婉拒了,她連忙讓徐銘座去送送。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宋晚晚說。
徐銘座跟著起身,“我送你出去。”
宋晚晚沒有再拒絕。
她先前已經換上了徐銘座助理送過來的新鞋,到了車庫才想起自己的鞋子還在後院晾著,便使喚徐銘座去幫她拿,徐銘座都氣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人還是乖乖返回了院子,幫她把吹得半乾的鞋子拎了回來。
把鞋幫她放到副駕之後,徐銘座沒有立即關上車門離開,而是撐著車門欲言又止地望著她。
視線相對,宋晚晚一陣沒來由的心灰和煩躁。
剛剛徐銘座在餐桌上沒來由的怒氣,讓她想起在船上問起“驚豔他的女人”時他的表情。
如果那個女人是秦慕。
她不敢深想,只覺得難受,所以剛剛都不想在他家待了。
徐銘座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因為剛剛在餐桌上提起秦慕的時候,她的眼珠子明明轉了一下。
但是現在宋晚晚表情有些冷漠,叫他又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我和秦慕很早就認識了”?
“秦慕是我前任”?
“我跟她現在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可是既然沒關係了又何必特意去說?
他還沒開口,宋晚晚就衝他揚了揚眉,說了聲“走了”,然後就啟動了車子。
她沒有再看他,甚至還掛了檔,似乎並不在乎他要說的話。
徐銘座頓了頓,乾脆長腿一邁,坐進了車裡,委婉地問她:“你沒什麼要問的嗎?”
宋晚晚望著他,打直球道:“秦慕真的是你前任?”
徐銘座點點頭“恩”了一聲,他其實真的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但承認之後看宋晚晚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又有些慌地解釋:“已經分手了。”
宋晚晚:“……”
在這跟她說什麼廢話呢?
“下去吧。”宋晚晚說,“我要走了。”
徐銘座表情很是無辜,不坦白是死局,坦白了她好像也不高興,這件事就沒有正確答案。
就像自己知道陸新然是她前任一樣。
但反過來想,生氣恰恰說明在意,越生氣,就是越在意。
他於是又有點沾沾自喜起來。
“下去啊。”宋晚晚不耐煩地催他。
徐銘座頓了頓,乖乖下車幫她關上車門。
幾乎是門剛合上,宋晚晚就一腳油門衝了出去,徐銘座幾乎被噴了一臉尾氣。
他撓撓臉,等到看不到她的車尾燈了,才轉身回家。
宋晚晚一直把車開到了馬路才鬆弛下來,她腦子很亂,就降低了車速。
秦慕16歲時開始了她的職業模特生涯,而且出道即巔峰,宋晚晚跟她同歲,在她還坐在教室裡寫試卷的時候,人家已經拿了模特大賽的冠軍,自此登上國際t臺。
那段時間她除了頻頻上時尚類雜誌的封面,還是眾多八卦雜誌爭相報道的物件。有人說是她的家世背景深不可測,也有人說是她背後的男人數不勝數。
但是當時風傳最多的是有個集團獨子在追她,說是傾家蕩產捧她也不為過。給她牽線搞資源,送她各種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