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喝不下了,只能暈乎乎地刷卡。
“不玩這個了。”宋晚晚說,這樣下去不行。
“那十五二十?”徐銘座問。
他之前玩這個就沒贏過,宋晚晚沒有深想,立刻就答應了,她還怕他反悔,同時在半空中擺好了雙拳準備。
結果從玩這個開始她就再沒贏過,而且這個戰局非常快,那邊卡還沒刷完,她就又輸了一局。
真是邪門。
宋晚晚心裡慪火,她在酒吧玩遊戲,從來沒有這麼輸過。
“還要玩嗎?”她聽到徐銘座在她耳邊問。
她現在已經喝到耳邊只聽得到徐銘座的聲音了,dj的音樂嗡嗡的,又離她好像很遠。但是賭徒心理在作祟,她非但沒有及時止損,還不服輸地拉著徐銘座的手腕要他跟她繼續玩。
“你喝多了。”徐銘座抽回手腕說,或者說已經消費得夠多了,那服務員看他的神情簡直就跟看到了酒託似的崇拜。
宋晚晚搖頭,睥睨著他問:“繼續,你是不是輸不起?”
徐銘座:“……”
她是真的醉了,雙眸被醉意氤氳得水亮盈潤,兩頰緋紅,偏偏還死撐著,雙唇緊抿盯著他,生怕他贏了就跑一樣。
他只能接著跟她玩,後來他還是放了點水的,所以最後幾局宋晚晚才沒輸得太厲害。
也好歹鬆開了他的手腕。
徐銘座抽回自己的手時看了一眼,都被她捏紅了。
宋晚晚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再睜眼的時候酒吧音樂都已經停了,大燈亮了,有些刺眼。
是小姐妹扶著另外一個小姐妹搖醒的她,“晚晚,我男朋友來接我們了,你還好吧?”
睡了一覺的宋晚晚感覺腦子清醒了一點,她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居然已經四點半點了,“我沒事,吳悠呢?”
“去洗手間了,她剛剛吐了,不過感覺還行,我給你們叫了代駕。”
“好。”
她拿起包,等吳悠出來之後拉著她往外走。
天是墨藍色的,路燈還亮著,路上已經有環衛工人在清掃街道了。
一片靜謐中宋晚晚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她們的車停得有點遠,凌晨的氣溫不低,她裹緊大衣哆哆嗦嗦地攬著吳悠,沿著馬路走過去的時候,她居然一眼就看到了路邊那輛邁凱倫。
這個點深水門口的跑車空了一大半,所以那輛騷氣的超跑格外顯眼,再一打眼,就看到了站在車旁邊正在抽菸的兩個男人。
穿黑色羽絨服的男人背對著她,吐出一口煙之後開口,語氣分外清明:“可笑,她居然還試圖勾引我。”
旁邊的男生倒是樂不可支,伸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演技這麼好?”
宋晚晚聞言腳步一頓,一股涼意從腳心往上躥,她幾乎是立刻就酒醒了。
他根本沒醉。
這一晚上他都在跟她演戲,喝醉了不會玩遊戲什麼的,都是他刻意營造出來的假象,不然僅憑運氣最後怎麼可能贏她那麼多。
常言笑了一下,還想說什麼,卻突然看到了走過來的兩個女生,他立刻住了口,拿下巴點了點徐銘座背後示意。徐銘座順著目光回頭,也看到了那兩人。
兩個女生都穿著長款呢子大衣,把裡面性感的旗袍裹得嚴嚴實實,風吹得那個女人頭髮有點凌亂,但她的視線很冰涼,正一錯不錯地緊緊盯著他。
徐銘座說別人閒話被當事人聽到了也沒覺得有多尷尬,還很無所謂地抽了口煙。
畢竟是這兩個人有樑子,常言覺得和自己無關,便很紳士地問:“兩位美女去哪裡?我送你們?”
他知道這會宋晚晚對徐銘座肯定在氣頭上,所以刻意沒有帶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