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從南京打來的電話。是秘書長打來的。他與孫元良委婉的說:“你真是找了一個好下屬啊,連委員長都敢懟,......”
“···············”
孫元良當時極度無語,心道:你小子作死,也別把我帶上行嗎?
孫元良跟秘書長解釋了半個小時,這件事才算是過去。
不過,這件事他覺得也不能全怪端午。要怪只能怪那個軍火商與日本特工不長眼,竟然在這種時候敢去捋虎鬚。
這個瘋子,他都覺得頭痛。而德國軍火商竟然在賣給他的炮彈裡裝滿沙子,這不是自己在作死嗎?
難道這個蠢貨,還當是鴉片戰爭時期嗎?還當中國人仰人鼻息,不敢殺人嗎?
“這樣,你帶著你的人,加上軍統的人,中統的人,先將這個櫻花會館控制起來,別讓人跑了。我會親自給委座打電話。你去辦吧!”
孫元良說罷,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又把電話打到秘書長的辦公室。
秘書長一聽就火了:“又是那個刺頭,他難道是要把天捅一個窟窿嗎?”
孫元良解釋,將怎麼,怎麼回事一說。秘書長這才語氣緩和下來。而且這件事,並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必須請示委員長。
委員長正在用早餐,想了想道:“不必事事都請示,他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秘書長楞了一下,但旋即便明白了,躬身說了一聲是,然後回到辦公室,將委員長的原話,轉達給了孫元良。
孫元良頭痛,因為委員長的話,肯定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就如同當初,他封了端午一個上校團長一樣。
端午要是死了,上校團長只是一個虛銜而已。但倘若端午活著回來,那他便是白白撿了一個將才。
所以無論端午能不能活著回來,他都不虧。
而委員長這句話,按照孫元良的分析就是:
委員長現如今還不能與英國人撕破臉。但是軍火商欺騙獨立團的這件事,還有日本間諜刺殺eva的事情,卻不能這麼算了。
委員長不能親自出面。因為倘若他出面了,就等同於與這些老牌的殖民者撕破臉。
但端午給他的觸動很大,他現如今也覺得,那些老牌的殖民者是靠不住的。連九國公會他也不報什麼希望了。
所以那怎麼辦?
對這些老牌的殖民者施壓。
當然了,他自己不能出面,這些事情,必須要讓下面的人去做。這樣他才有迴旋的餘地。
而那個天不怕,地不怕,被下級軍官稱之為瘋子的端午,便是最佳的人選。
就讓他們去鬧吧,讓英國人看看,並非日本人他們得罪不起,中國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