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說了要在我這關隘內逗留幾日?”
“這個…小的不知道。”
費仲不放心陘道的守備,主動向帝辛提出要視察這八條陘道。兩月前,他就從最北邊的陘道開始,一個個檢查了陘道關隘的守備情況,同時也對守將們的狀況進行下摸查。
現在他來到了白陘,這白陘就是當年姬昌走過的而後被捕殺的那條陘道,當時關隘要塞還沒建起來。
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對這條陘道尤為重視,想在這多觀察幾天。子祿得知他的來意後,不動聲色,吩咐兵士給他和隨從整理出幾個房間。
晚上,子祿邀請費仲來行宴,酒至半爵。子祿突然兩眼現出殺意,將酒爵往地上一摔,喝道:“狗賊,今日就是爾命歿之日。”手中已然抽出佩劍,帳後大量子祿的親衛湧出,二話不說,先將費仲的隨從親衛斬殺,而後將費仲拿住。
“子祿,你想做甚?你可知如此行事後果?”費仲驚慌的問道。
“這兩日武王的大軍就要前去討伐那無道的昏君,重立新君,我的後果自然就是未來大商新君的功臣。”
聽罷此言,費仲呆立片刻,隨即哈哈大笑:“你太天真了,還重立新君,你讓周方大軍從此透過,大商必不復存在。到時,大商境內不知有多少家破人亡。”
子祿喝道:“住口,死到臨頭還敢讒言,割下他的頭顱。”
費仲在人世間最後一句話是對子祿說的:“我在底下等你和你的家人,還有那些背棄方國的王公貴族們。”
費仲死後不久,周軍就開到白陘關隘。戰車,輜重,甲士,徒卒在狹窄崎嶇的山道間如同洪流一般滾滾而過。整整用了一天時間才走完,隨後周軍控制了白陘要塞。
子祿詫異道:“周方接管要塞,那我幹什麼?”
姜子牙對他笑著說:“你,當然是跟著我們走。以後你做什麼,自然是要聽武王的安排。”
……
周軍終於走出白陘,眼前就是大商王畿。在農人們驚懼的目光中,大軍繼續東行一日,前方就是牧野了。
此時,喜歡演講的周武王對著接天連地的兵卒將衛們再次歷數商王帝辛的罪惡,興兵伐商乃有道伐無道。再次申明其父文王的無辜和無罪卻慘遭橫死。
當然最後重申了軍陣紀律,陣列的前後距離,不得超過六七步,要保持整齊。交戰中進攻幾步,就要停下來整頓陣容。這就是歷史上第一篇有文字記錄的演講稿《牧誓》
牧野洋洋,檀車煌煌,駟騵彭彭。維師尚父,時維鷹揚。在這個時空裡,牧野之戰終究還是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