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又想起麴義,要重新啟用他。此時的麴義已對袁氏敬而遠之,而且明眼人都知道袁氏政權長久不了。他不願意再為袁家所用,但又恐袁尚加害於自己和家眷,所以乾脆帶著家眷前來投奔呂布。
末了,麴義單膝下跪叩拜呂布,懇請呂布的收留。呂布忙說:“麴將軍快快請起,你投我部是讓我軍如虎添翼。”而後又吩咐人給麴義與家眷安排住所。
不久,在夏陽駐守的張遼得到一條資訊【按既定方略行事,進軍幷州】。僅僅一日後,在夏陽旁邊的黃河河道上,出現了五座浮橋,呂布的步騎,輜重從橋上滾滾而過。此次東征幷州,呂布出動了兩個虎賁,三萬郡縣兵,佔自己總兵力的近四成。
袁譚急於和袁尚爭奪冀州這所謂“根基”之地,根本無暇顧慮西線的幷州。這讓呂布軍輕鬆東渡黃河,過河後如入無人之境,沿途郡縣皆獻印綬而降。到了建安六年的秋天,張遼部就已兵入幷州郡治--晉陽。
馬超也已開入幷州東部的上黨郡,經過幾次小規模戰鬥,馬超就兵臨上黨郡的治所壺關城下,上黨郡其餘縣城皆降,歸附呂布。現在袁譚手中只剩下壺關一座孤城,守將是名不經傳的彭安。
因為袁譚東出冀州爭嗣,上黨郡也兵力空虛。留守上黨的彭安知道這麼點兵力不可能守的住上黨全郡。於是將所有縣的糧食和郡縣兵精銳近八千人都集中到壺關。準備據壺關固守,等待袁譚的回援。
馬超所率的兩萬郡兵很快就圍住壺關,按呂布的方略,對壺關只圍不打,兩萬兵卒用月餘時間就圍繞壺關修築了一條壕溝壁壘,而後只留下五千人繼續圍困壺關,剩餘人馬北上樂平郡。人馬未至,樂平太守就派人來獻降。不久,馬超與從晉陽南下的張遼會師。
此時,整個幷州,除了百年前就被鮮卑某部所佔據,最北端的定襄郡,以及暫時未降的壺關,其餘各郡各縣都已歸服呂布。
然而,呂布軍在幷州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呂布攻佔的都是幷州盆地平原地帶上的城池。而在幷州東南蠻荒大山之中還活躍著一支龐大的勢力—張燕的黑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