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股烈焰升騰而起。整個西涼軍陣,有幾十匹馬匹受了驚,狂奔亂竄。
張繡的馬也受到驚嚇。它一下將前蹄騰空,人立起來。張繡被摔落馬下,狼狽不堪。張濟驚懼的喝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他的話音剛落,又有幾十枚拳頭大的石彈飛來,他親眼看到身邊不遠處的兩名西涼騎士頃刻間支離破碎。
張濟此時已是心中大駭,做為從軍十數年的人,什麼兵甲器具沒見過?投石車,床(車)弩他都見過,但這些東西做的再大也不可能有如此效果。床弩無法投擲彈丸,投石車是可以拋射石彈,但打不了這麼遠。即使將投石車以及人力投射人員等比放大,投這麼遠後,那石彈也不知飛什麼地方去了,能否砸到陣中全憑運氣。床弩一樣,要想遠距獵殺特定目標,得靠密集射擊。
“撤退,撤!”張濟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而後撥馬就走,剛爬上馬背的張繡緊隨其後。霎那間,西涼鐵騎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空地上只剩下十幾具血肉模糊的屍身。
……
張濟軍撤退後的第三日,荊州的蒯良再次來到築谷,這次呂布是在築城接待了他。
“溫侯,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家主公這個忙。”蒯良這次一改往日辭令宛轉的話風,開門見山的說道。
呂布開玩笑樣的說道:“蒯公你這就不對了,襄陽離築谷也不遠,平時也不見你來串個門,有事才來。此次想必是為張濟的事而來吧。”
蒯良忙說:“溫侯莫怪,這幾年某確實州務繁忙…唉,我們還是說說張濟這事吧。”
“那張濟犯我荊州穰贊二城,燒殺無度。我家主公以仁慈為本,想那張濟軍因缺糧短餉才南侵的,於是派出使者與其交涉,勸其罷兵,並願意撥付一城於他,用以供養兵馬。哪知這廝得寸進尺,明言要我荊州的襄陽城。”蒯良忿忿的說道。
“那我能為劉使君做些什麼?”呂布問道。
“溫侯知道,我荊州軍特長在於水戰步戰,這騎兵作戰是我荊州短板,而在這南襄平原上,恰恰非常適合騎兵縱橫,如若我荊州軍與之戰於這平原地帶,勢必損失巨大,所以想請溫侯的幷州鐵騎相助。”蒯良說出了真正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