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達到相同的水平。
這兩個兵種的造價也極為昂貴。長弓手並不在弓弩類兵種的升級路線內,而是獨立的,一個長弓手需要整整15積分。王庭重騎倒是可由鐵浮屠升級而成,一個要花費20積分,升級則是要10積分。
於是司馬遹先將此前戰爭中傷亡的數十系統兵員補齊,而後又花費7500積分生成了500名長弓手,7000積分將500鐵浮屠升級為王庭重騎且新增加了100名。33100積分被他花的乾乾淨淨,一分不剩。
在回到洛陽的路上,車駕上的司馬遹琢磨著【僅憑新增的系統精銳兵力還是不足以保障削除強藩計劃的完成。所以還是得擴充禁軍規模,不如把外營兵全部擴充為禁軍。但這些需要耗費大量錢銀,雖說自己有衛城的工坊可以源源不斷的生產裝備,但還是需要大量原材料的,而且這些原材料還得從全國各地調集運輸而來,所耗費的錢銀將是個巨大的數字。國庫的狀況自己也清楚,經過多年內耗,以及前不久的巴蜀之亂流民安置,國庫已經快見底了。這錢從哪來?若是靠商貿出售工坊製造的器具,那太慢了,時間上也不允許。】
想著,想著,司馬遹的車駕就已進了洛陽城內的宮城。待他走下馬車,已有黃門內侍上前稟告,說中書令張華已經在殿外等了大半天時間了。
司馬遹一看天色已晚,心想張華此番前來必是有緊急情況要稟奏,於是腳下帶風,幾步就來到勤政殿。
果然,張華一看到他,就神色焦慮的上前稟報說:“啟稟皇上,荊州義陽蠻帥張昌,石冰反。已攻陷荊州五郡,且部分賊兵已進入揚州和江州二州。”
司馬遹聽了後,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忿忿的說道:“這荊州刺史劉弘是怎麼搞的?義陽蠻為何而反?”
“稟皇上,荊,江兩州今年先澇後旱,糧食絕收。張昌等賊乘機蠱惑災民,聚眾造反。此前劉弘多次來過奏摺的,只是…”
司馬遹平復了情緒說道:“朕記起來了,這不怪劉弘。前些時日,因為司馬囧之亂,路途隔絕,北方的賑災糧款到達不了荊州。”司馬遹心裡清楚,實際上路途即使暢通,洛陽也沒有多餘的賑災糧款。
當下,又要對荊州用兵用錢用糧。所有問題還是落在一個錢字上,而且還得是快錢。司馬遹愁的鎖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