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業不出意外的被攻破,孫權退守建業的宮城。這宮城全由青石堆砌而建,堅固無比,並不能被巨型投石機所摧毀,而且呂布也不想著樣做。方圓只有一兩裡的宮城被漢軍圍的水洩不通,而且一圍就是五個月。
這五個月時間,漢軍的步伐並沒有停止,李肅部的兩萬漢軍連續攻克收服了吳縣,山陰,在山陰兵分兩路,一路進入到山越的腹地長山。另一路開到東南沿海的閩越之地。中路的魏延部則是攻佔了豫璋全境,兵鋒甚至越過了嶺南。攻佔桂林郡的成廉軍與益州的南中守軍會師後繼續向著交州西部進軍,交州西部的諸郡縣聽聞建業已陷落,皆望風而降。
建業吳王宮的宮城終於開啟大門,駐守在宮城內的三千吳國羽林精兵形同枯槁,舉著白旗出城投降。孫權病死了,但沒人確定他到底是病死還是餓死。因為城內早已斷糧多時,能食用之物早已吃得一乾二淨,連老鼠都抓的乾乾淨淨。
之前,呂布讓漢軍兵卒對宮城內喊話,說城內的人可以隨意出來,漢軍不會堵截。於是孫權讓兵士們將婦孺等多餘的人口趕出了宮城,被漢軍安頓起來。接著駐守宮城的吳軍兵卒開始逃亡,這剩餘的兩千兵卒應該是對吳主最為忠心的官兵了。
但是孫吳政權還在苟延殘喘。孫權的次子孫慮本被孫權派往交州任州牧,現在他聽聞孫權已是凶多吉少,就在番禺這嶺南荒僻之邊緣之地登基做了吳國皇帝。
漢帝國四百一十九年秋,呂布開始了統一帝國的最後一戰。駐守豫章的魏延部會合趕來的高順軍經過之前大半年的準備,開始對嶺南發起進攻。這大半年裡,漢軍在贛水邊上打造了大量維京式長船,並將漢軍中所有長船水手聚集於此,又訓練了幾千長船水手。
到了秋高氣爽的節氣,高順,魏延率軍兩萬乘千餘隻長船溯贛水而上。到無水道可行的時候,兵士們抬著這些長船翻過大庾嶺,來到湞水上游,在此設立補給驛站。而後順水而下直抵番禺。
孫慮是一個昏聵之主,在這危難之機還是把自己享樂放在第一位的。交州本身個窮困之州,而且西部和最東的一小部分已經被漢軍所佔據,稅入非常緊張。即使如此,孫慮還將有限的稅入用在打造番禺城內的宮城和維持規模龐大的後宮之上。
軍事上,吳軍僅僅在通往南荊州長沙郡以及往東通往會稽的道路上設定了關隘,屯駐了重兵。連對西面的牂柯,永昌,益州郡三郡的漢軍都無所防備,因為他認為這三郡離番禺路途遙遠,有千里之遙,且路險難行。
所以,孫慮根本不會想到有人從千里之外的豫章,越過重重大山順著貞水打到番禺。其實,他如果多讀點史書,就知道前人這樣做過,只不過比漢軍要麻煩些,因為他們沒有長船,需要翻過山嶺之後,花費很長時間重新就地伐木打造船隻。
番禺城中僅僅有三千吳軍兵卒,而且城牆低矮。孫慮得到稟報漢軍突然出現在番禺城附近,還不相信,認為是兵士謊報軍情,要活剝負責偵探軍侯的麵皮。但是接二連三的告急奏報讓他不得不信。他一時之間六神無主,驚慌失措。只是叫人趕緊關閉四門,不得放任何人出入。又遣御使帶著詔令向駐守四路關隘的守將送去,要他們帶兵回番禺勤王。
夜幕降臨下來,番禺城下閃過瞳瞳黑影,打前鋒的一千玄甲鐵衛悄然來到城下,用飛爪鉤住低矮的城牆。城頭的守軍自然會發現異常。開始高聲呼喝起來,“敵襲”之聲不絕於耳。但他們的呼號招來了如同驟雨般的箭矢攢射。不少兵卒中箭倒地。那些玄甲鐵衛如同猴子一般,接著繩索,幾下就蹬上了並不高大的番禺城牆。一名吳軍校尉還想阻攔,被鋒利的橫刀一刀四段,有兩段是他所手持的兵刃。
登立城頭的鐵衛向四門殺去。片刻,城牆上就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吳軍兵卒屍體。番禺城四門洞開,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