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過嗎,不要稱呼孤為大將軍,孤乃司馬氏齊王。要稱呼孤為大王。若再記不住,定斬不饒。”
那軍侯嚇的一哆嗦,連連稱諾,然後繼續說了下去:“啟稟大王,洛陽方面又有御使來下詔了。正在外廳堂侯著。”司馬囧不耐煩的說道:“你去告訴他,就說本王外出未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按規矩這詔旨你就代收了,拿回來給孤看看就行。”
令兵只好稱諾退出堂外。過了一會他拿了一卷詔書來給司馬囧過目。司馬囧匆匆看了兩眼,冷哼一聲,將那詔書丟於案几之上。
與他對弈的劉殷將詔書拿起也看了幾眼,捋著鬍鬚笑說:“這是好事啊,要徽大王入京任大司徒一職。”
司馬囧瞥了一眼劉殷說:“難道你看不出這其中門道,我若去了洛陽,就等於成了籠中之鳥任那新登基的天子擺佈了。若還是他那個傻老子在位,那我倒還願意去做這個大司徒,因為他老子就是個擺設。但他不一樣,他已真正將洛陽的兵政大權攥於手中。孤去掛個大司徒的空銜有個什麼用?”
劉殷這才收起嬉皮笑臉,正色對司馬囧說:“大王英明。大王只需坐鎮許昌,控豫兗兩州之兵,僅憑他一人拿大王沒有辦法。予時,大王靜觀天下之變,尋機入主洛陽,不愁大業不成!”
司馬囧此時又有點擔憂的問道:“只是,到時如果他真的興兵問罪,並詔告天下,如何是好。畢竟他有天子之名。孤怕那時,兩州之兵都不能全部為孤而戰。”
“所以大王現在應該加緊部署,鎮州郡中不信任之人應該統統趕走或除掉,全部換成大王自己招募的幕僚。”
司馬囧的態度很快反應到洛陽。對這些司馬遹早就有心理準備。除了給司馬囧發出這樣的詔書,朝廷給其他幾個宗室的小王小公也發出了同樣的詔書。其中絕大部分應詔來到了洛陽。只有東安王司馬繇沒有應詔。
司馬遹又聽聞司馬囧開始清洗豫兗兩州的朝廷親命官員。就直接給汝南擔任縣令的劉弘下了一道詔書,任他為荊州刺史,讓他離開豫州,進駐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