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故意去相信,不相信的人,無論別有用心之人怎麼賣弄口舌,堆砌辭藻都不會去信。總之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你即使嫁與別人,有心之人還是會說我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沒有司馬倫所說的那事。一個皇帝怎麼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總之你怎麼做都可以成為他們的口實。所以我們根本不用在意他們。”
聽著司馬遹的話,王婷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內心的情緒越來越良好起來。她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點著頭。
司馬遹捧起她的一雙小手說“回去吧,這事不必多想。過幾日我便向你的府上下詔,迎娶你。”王婷這才嬌羞的對司馬遹再次叩禮,退出了殿堂。
王婷剛剛離開不久,又有內侍急匆匆的入室稟報:“啟稟聖上,益州直呈宮中八百里加急軍情。”司馬遹一聽,心裡一沉知道益州出事了。所謂直呈宮中的軍情急報就是指不經中書省中轉,就有副本直接傳達到天子手中的軍情稟報。
司馬遹從黃門內侍手中接過稟報,開啟一看才知道原益州刺史趙廎反了。
司馬遹立刻升殿召見中書令,尚書令以及一些相關文武大臣。中書令張華和司馬遹幾乎同時接到了益州軍情,正要去面聖,詔令已經來了。他立刻帶著寫好的奏本匆匆來到殿內。
司馬遹和眾臣一番言語,這才將趙廎謀反之事前前後後弄的清楚。
這趙廎乃賈后的姻親,聽聞司馬倫將賈后囚於金墉宮並矯詔賜金箔酒毒殺,而且誅賈氏三族後心懼不已。偏偏這時司馬倫所發的要徽趙廎入京為大長秋的詔書也到了,這趙廎認定這是要對自己動手的訊號。
即使司馬倫不是如此想,趙廎也心有不甘,自己堂堂一個益州刺史,實際上就是一方諸侯。現如今讓自己去京城當一個擺設,無疑是被貶了。而益州有山川之險,易守難攻,極易割據自立,當下又是九州沸騰之時,於是這趙廎便有了謀反自立之心。
在司馬倫委任的新刺史—原成嘟內史耿騰來上任交接的第一天,趙廎就指示心腹發動叛亂殺死了耿騰後公開自立割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