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家奴吃,包衣家奴吃完了就吃包衣旗人,而後是正身旗人。所以…”
多爾袞再次派出人打著白旗請降,依舊無人理會。因為大都督有令,參加山海關的各軍,任何人包括戰場最高指揮官不得與敵通訊。打著白旗的白甲兵看無人理會,又蹣跚著向前走了兩步,傳來一聲魯密銃的開火聲音,他應聲倒下。
又是半個月後,明軍的哨衛用千里鏡瞭望整個曠野,幾乎看不見活人,整個山海關已是惡臭難聞,明軍兵士們不得不口含生薑,面裹布巾來應付。
數千明軍進入包圍圈中開始搜尋,幾十平方公里範圍內只找到十七個活人,一人一刀送他們上了西天。
多爾袞的屍體在角山一個山谷中被發現,他試圖帶著阿濟各,幾名氏族貝勒還有十幾名親護兵悄悄從角山中摸出去,卻被狙殺在山谷之中。
……
近兩個月時間內,夏越帶著兩萬五千關寧軍對李自成窮追猛打。果然不出夏華所料,潼關被紅夷大炮轟塌之時,李自成便撤出西安。走武關道回到了自己唯一一個相對穩定的地盤--襄陽。
現在,李自成一仗未打,就愚蠢的放棄了已盤踞兩年之久的根據地襄陽,帶著二十萬大軍渡過長江,轉進到湖廣。
這襄陽是他起兵十幾年,南北東西縱橫幾萬裡的歷程中唯一一塊經營時間超過一年的地方,現在也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至此,他丟失了所有地盤和一度達百萬之眾的軍隊,再次恢復到純粹的流寇狀態。
他頭腦簡單的認為自己還能像過去一樣,在江南東闖西逛,就能像前兩年一樣滾個雪球出來。但是他忘記了雪球只能在雪地上滾出來,在泥巴地上,雪球只能越滾越小。
不斷的有成建制的部隊脫離他的控制,有的解散回家務農,有的投降明軍,有的自己挑旗單幹。進入江南地後,零散的逃兵更是數不勝數。
此時的夏華以大都督的名義公佈天下,勒令所有賊軍甲申年立秋之前投降,立秋之後將不接受任何賊軍投降。同時密令明軍各部,此前有降而復叛歷史的賊軍,受降時秘密誅殺掌旅以上所有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