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阻擋不了她那媚人聲音的發出。
這是得有多強的藥性才能如此?
秋雁丟開手中的凳子,抬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委屈巴巴地看著許素兒:“郡主,郡主就不該跟她來的。”忽而甩了自己一個巴掌,一臉自責,“奴婢就應該片刻不離地跟著郡主,從此以後,即便是郡主要打死奴婢,奴婢也再不會離開郡主半步。”
“好了。”秋雁方才的舉措讓許素兒哭笑不得,這個傻丫頭。
“你看,我不是沒事嗎?”許素兒轉了個身,微微一笑,“一切我自己心裡有數,氣出夠了沒有?”
“沒有。”秋雁嗓音沙啞道,低頭看了眼腳邊的許玲,抬腳狠狠踹了她一腳,“她可是想要郡主的命,只是打了她一頓哪裡夠消氣。”
“那行,接下來就讓我們秋雁姑娘好好消消氣。”許素兒莞爾一笑,“你說外頭的那個可疑男子呢?”
“他忽然從牆邊的假山後跑了出來,奴婢當時嚇了一跳,就拿起石頭往他頭頂上砸了過去,現在正躺在地上呢。”秋雁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郡主打算如何處置?”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許素兒道,“去,把那個男子拖進來,小心些,莫要讓人瞧了去。”
秋雁眸光一亮,意識到許素兒要乾的事,渾身充滿幹勁,立馬抬腳朝外走去,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拽起男子的手迅速地將他拖了進來。
在拖拽間,男子的容貌也顯現出來,面色黝黑,自右眼眼角至下巴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臉上還長著密密麻麻的紅點,裡面還有著淡綠色的膿。
這大概是許素兒兩輩子加起來見過最醜的人了。
秋雁嫌棄地把男子丟在許玲身邊,許玲就好像是聞到屎香味的狗一般,立馬撲到男子身上,拼命地撕扯他的衣裳。
“秋雁,我們走。”許素兒收回目光,不再看地上滾作一團的兩人。
秋雁扶著許素兒走出屋子,還不忘把門闔上。
“郡主,我們不回去麼?”秋雁不解地看向走到假山後的許素兒。
許素兒俯身在秋雁耳畔輕聲交代幾句。
秋雁面色幾變,最終點點頭,臨走前依舊不放心地說道:“郡主千萬得小心,奴婢很快就會回來的。”
沒過多久,院門口便傳來了魏如馨的聲音。
“姐姐不在屋裡麼?”魏如馨一襲盛裝走進院子,笑眯眯地看著秋雁。
秋雁面色有些蒼白,艱難地揚起一抹笑容:“回如馨小姐,郡主身子不適。”
“前不久才聽聞姐姐給院裡的下人每人打賞五兩銀子,怎麼現在又身子不適了?”魏如馨驚訝道,“難不成是冷到了?今天大過年的,可不行,我來去看看她。”
魏如馨推開秋雁,走上石階,快步朝屋裡走去,見床上空無一人,不悅地看著秋雁:“姐姐人呢?”
“郡主她……”秋雁不時躲閃的目光卻讓魏如馨心中歡喜不已,想來許玲已經得逞了,也不讓秋雁說完,直接道:“我這就去找找。”
“咦?”魏如馨裝模作樣地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這是什麼聲音?難不成姐姐在那?”
魏如馨偏過頭,暗自給琴心使了個眼色。
琴心會意,也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目光落在西側的屋子裡,疑惑道:“好像是那個屋子裡傳來的。”
“定是姐姐藏了什麼好寶貝了,琴心,你攔著秋雁,她若是悄悄跑去同姐姐告密那就糟了。”魏如馨按捺著心頭的激動,邁開步子朝那屋子走去。
秋雁站在後頭,憤怒地看著魏如馨,沒想到這事她也有份,又或者說她就是主謀。
秋雁攥緊拳頭,暗自心疼著許素兒,這府中都是一群什麼家人,沒有一個真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