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得你還了,還有這兩個丫頭的月錢也得你付,你說是不是?”
許素兒經於紅蓮這麼一說有些哭笑不得:“掌櫃說的在理,不過我這還有一個主意。”
“說來聽聽。”於紅蓮站著有些累,拉過一旁的凳子挨著許素兒坐著。
“掌櫃把這繡樓轉給我卻分文不取這事始終不妥,不若這樣,繡樓依舊由您管事,我做幕後,進賬咱們五五分。”許素兒商量道。
“不行!”於紅蓮直接否定,“都說了是有緣人,你又要給我還錢又要傳授我新的繡法,費財費力,而我什麼也不費還有錢進,像什麼話?”
“若是掌櫃不同意的話我只能去別處找找適合的鋪子了。”許素兒無奈道,“佔人便宜的事我實在是做不出來。”
“別!千萬別!”於紅蓮一聽激動不已,“可以,我可以當這裡管事,不用五五分,三七分就行,讓出的兩分就當是我的學徒費。”
許素兒聞言,眉眼輕彎:“好,就這麼說定了。”
於紅蓮頓時鬆了口氣,隨即又扶著繡架狂笑不止:“老孃再也不用想著以後要裹著破布去街邊要飯了!哈哈哈哈哈!”
許素兒:“……”
這掌櫃,真有意思,嗓門也大。
於紅蓮把許素兒奉若神明,帶著她四處參觀著繡樓,做了個簡單的交接。
“東家,這是樓內的鑰匙,你拿著。”於紅蓮改口極快,沒有一絲不捨,興奮地把鑰匙遞上。
“不必了。”許素兒推拒道,“這個還是您拿著吧,畢竟這裡頭平日還是由您打點。”
“別動不動就您您您的。”於紅蓮佯作不悅道,“你比杏花那兩個丫頭大不了幾歲,就跟她們一樣喊我聲紅蓮姐吧。”
“好的,紅蓮姐。”許素兒應道。
於紅蓮笑著應了聲,把鑰匙又收了回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繼續收著了。”
“對了,差點忘了問,姑娘怎麼稱呼?”於紅蓮輕輕拍了拍額頭,“若是日後人就問起這繡樓東家是誰我都不知道怎麼同人家說。”
“我姓許。”許素兒道。
“姓許?”於紅蓮微微詫異,而後打趣道,“好像閒話樓的東家也姓許,只不過是位男子,說不準你們是同宗呢。”
許素兒抿唇一笑。
“既然換了東家那這繡樓也該換個名字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是我於紅蓮的店,過門不入,那就是我的錯了。”於紅蓮建議道。
“這名字挺不錯的。”許素兒道,“聽起來頗有韻味。”
於紅蓮瞪大眼睛:“是麼?我這人沒讀過幾天書,字認得不多。當時想到起名,便隨手翻開一頁書,發現裡頭就認識倆字,一個是對,一個是月,想也沒想,就這倆字了,後面那個樓字還是刻匾的時候那小夥子給加上去的。”
對於紅蓮的解釋許素兒忍不住嘴角輕抽,這人還真是隨性,不過卻也討喜。
“紅蓮姐所言極是,我回去會好好考慮一下。”許素兒莞爾一笑。
“這快到中午了,要不就留下吃飯吧?我給你露一手?”於紅蓮問道,“剛好咱們可以聯絡一下感情。”
許素兒笑著婉拒:“多謝紅蓮姐好意,我回去還有事情要辦。”
於紅蓮也不介意:“行吧,反正以後多得是機會。”
許素兒與於紅蓮再聊了一陣子關於繡樓的事宜,聊完便走了。
於紅蓮扒在門框上目送著許素兒離開,心中感慨頗深。
“紅蓮姐這是後悔了麼?”杏花小心翼翼地問。
“後悔個屁!”於紅蓮粗魯地回了一句,“老孃想到日後財源滾滾來,想著要不要買個大箱子回去裝銀子。”
杏花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