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沒過多久卻聽聞魏如馨趁下人不注意偷偷跑了,怎麼也找不著人。
“哦?”聽到這個訊息時,許素兒很是詫異。
這魏如馨自小嬌生慣養,再者陳梁與她的婚約依舊作數,並表示能等到她出完孝再完婚。依著魏如馨此刻的名聲,嫁給陳梁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竟然會想不開逃跑?
“奴婢聽見外頭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秋雁極為誇張道,“連五歲的娃娃都知道這事。”
“魏大人直接去告了官。”秋雁繼續說道,“官差連著找了三天也沒能找到人才就此作罷。”
“日後如何,且看她自己造化了。”許素兒勾了勾唇,離開魏家的魏如馨,還能做什麼呢?手不提肩不能扛的大小姐。
正月趁人不注意悄悄地溜走了,一眨眼的功夫庭院裡的枯枝抽出嫩綠的新葉,雀躍地站在枝頭迎風招展,讓人不禁感嘆時光的流逝。
自任鴻曦離開已有半月功夫,起初每隔三日便會有信傳來,也就傳過兩回,後面直接斷了聯絡,就連鄭連等人也查不到任鴻曦的蹤跡。
許素兒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仔細一想,又不知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唉。”許素兒放下手中的毛筆,看著紙面上愈發端正,漸有風骨的字型,長長嘆了聲氣。
“郡主都嘆了不下五次氣了。”秋雁關切地問,“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還是魏大人又想讓您回去了?可距他上次來府上已經是六日前的事了。”
魏無燁閒在家中,整日裡無所事事,時不時總往郡主府上來打打感情牌。起初許素兒還會同他講上幾句,後來時間久了,也懶得做面子上功夫,直接回絕了。
魏無燁?!聽到秋雁提起魏無燁,許素兒頓時回過神,差點忘了還有任永元這條毒蛇了!
思及近段時間趙禾送來的情報,都沒有三皇子府的任何動靜。這根本不可能!
任永元一直暗中觀察著任鴻曦的一舉一動,任鴻曦離京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一直在府中坐以待斃,無所行動。
再者魏無燁這人喜好鑽營,離了朝堂就跟魚離了水一樣,沒有半分自在。而魏無燁與任永元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可魏無燁已經六日不曾前來,放棄不是他的做派,思來想去,唯有三皇子府一個去處。
與許素兒所想一致,魏無燁敲響了三皇子府的後門,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任永元聽聞門邊動靜,不用抬頭也知曉是何人了。
“殿下。”魏無燁揭開頭上的帽子,輕喚一聲。
“魏侍郎。”任永元掩飾住眸子裡一閃而逝的不耐,唇邊勾起一抹淺笑,“魏侍郎連著幾日來本皇子府上,就不怕外人看見了說閒話?”
“殿下。”魏無燁無奈嘆了口氣,“臣也是沒有辦法,別說閒賦在家一年,臣在家待了半月,實在是受不了了。”
“可這為人子女,為父母守孝天經地義,古來皆是如此,並非魏侍郎一人。”任永元道,“旁人都能受得,想必你也可以。”
“殿下。”魏無燁猶豫片刻,而後壓低聲音,“殿下又何必曲解臣的意思呢?臣指的是。”魏無燁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上方,其意不言而喻。
“魏侍郎這話可真是大逆不道啊。”任永元別有深意道,“為了你的仕途,便想拿本皇子的命去博麼?本皇子有那般樂善好施?”
魏侍郎也乾脆豁出去了,回道:“殿下難不成忘了雲州之事?”
任永元聞言,臉色驟變,眉宇間滿是冰冷:“怎麼,你是在威脅我?”
“臣不敢。”魏無燁連忙說道,“臣只是想說,如今朝堂之上五皇子風頭漸長,陛下也允諾待其下個月成年之後封為郡王。殿下為人和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