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什麼阿貓阿狗來擾你清淨。我的丫頭,我自己親眼瞧著才放心。”
“若是有人進來……”許素兒擰眉道。
“怎麼?你還怕會汙了本王的清譽?”任鴻曦挑了挑眉,促狹一笑。
許素兒臉一紅。
“放心吧,要真如此,你對本王負責就行。”任鴻曦道,“本王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
許素兒懶得搭理他,挨著秋雁身邊坐下,用被子裹著膝蓋,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任鴻曦,眼角暈開幾絲笑意。
翌日,許素兒是被一道鐵器碰撞聲給驚醒的。
許素兒艱難地睜開眼,動了動肩頭的被子,看向任鴻曦坐著的地方,早已經空無一人。
“還睡什麼睡!趕緊起來!”獄卒眼睛腫得厲害,眯成一條縫,嘴裡打著呵欠,一臉不耐煩地吼道。
“郡主!”秋雁嚇得立馬睜開眼睛,本能地起身擋在許素兒身前,警惕地看向獄卒。
“要升堂了?”許素兒問。
獄卒白了許素兒一眼:“廢話,不然老子大早上來這裡做什麼?”
“快些起來,早審完早收工。”獄卒沒好氣地催促著。
許素兒扶了把身子抖得跟篩黃豆似的秋雁:“走吧。”
二人跟隨著獄卒相繼走出了大牢。
外頭白濛濛的一片,白霧瀰漫,稍微遠一點的地都看得不太清楚,只能迷迷糊糊瞧見一個黑影,刺骨的寒意裹著北風與人狹路相逢,無處躲閃。
偌大的大牢竟然只有一個獄卒?許素兒不由得多看了前頭的獄卒一眼,故意放慢腳步,拽了拽秋雁的衣袖,輕輕往回走。
獄卒四處東張西望,走了半天,回過頭看見許素兒落在身後大半截,當即不悅:“你們兩個慢慢吞吞的做什麼!怎麼又走回去了?”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湧出許多持刀官兵,氣勢洶洶。
“你是何人!”為首官兵問道。
獄卒臉色驟變,避而不答,立馬抽出腰間的佩劍朝身邊的一位官兵刺去,而後回過朝著許素兒吼道:“郡主快跑!”
眾人反應過來,竟然是來劫獄的?接連拔起刀將這獄卒團團圍住。
獄卒寡不敵眾,一邊與官兵奮力廝殺,一邊不忘囑咐許素兒趁亂離開。
許素兒靜靜地倚著門框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場不用猜也知曉答案的戰鬥,心裡暗自思忖著假獄卒究竟是何人派來的?
“不好!中埋伏了!”不知誰高呼一聲,緊接著,密密麻麻的箭雨從空中落下,破風聲簌簌作響。
官兵們接連到底,哀嚎不已。
許素兒拉著秋雁躲回了大牢內。
“郡主,這是怎麼回事?”秋雁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問道。
許素兒目光微沉,忐忑不安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些。她若真出了這牢籠,這身上的罪名的就真的說不清了。
那假獄卒及他那些同夥,到底是何人派來的?難不成是魏無燁?想了想,許素兒又立馬否定了,如今魏無燁因魏老太太一事已經忙得心力交瘁,哪裡還有力氣來派人前往大牢來演這出戏?
“喲?這是怎麼了?有人要劫獄不成?”一道戲謔的男聲響起,“來人,一個不留!”
這道男聲擾亂了許素兒的思緒,眼裡劃過一絲瞭然神色,原來是他!
“玲瓏郡主。”門口走進一道頎長的身影,只是這身影的腳似乎有些不大利索,雖說極力隱藏,可那一輕一重的步伐,已及稍稍搖晃的身子卻出賣了他極力掩藏的東西。
“臣女參見三皇子。”許素兒福了福身。
“想不到郡主還有同夥呢。”任永元嘲諷道,“郡主到底是正值青春,有大好年華。”
“還是昨日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