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佔據了先機,真能把四皇子也殺了的話,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再說四皇子到底是棋差一招,不但後宮子嗣全部留在了京城不知生死,自己還狼狽出逃,不過到底是皇子皇孫,只要這個身份在,願意擁護他的人必定不少。
四皇子逃往明城,必定是想要投靠顧明遠,明城有兵,有糧,他想要東山再起的話,這邊就是最好的選擇。
在場的張家人對視一眼,張城防眼中的期待火焰幾乎燃燒起來:“將軍,不如我們派人出去,直接將那四皇子劫過來!”
從龍之功固然重要,但自古以來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還少嗎,四皇子的身份地位可不就剛剛好用?再有一個,他們張家未來說不定不限於此。
張守國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裡頭也是滿滿的蠢蠢欲動。
張老將軍卻搖了搖頭,說道:“四皇子這個時候敢來明城,必定有所依仗,他身邊不會一個人都沒有,若是我們動手,那就是跟明城撕破臉了。”
張城防最是忍耐不住,頓時喊道:“不早就撕破臉了,我們張將軍難道還怕了顧明遠那老匹夫不成!”
張守國倒是回過味來,皺眉說道:“四皇子身邊若有明城的人,我們能不能及時截住人還是兩說,就算是能攔住了,想要不傷四皇子把人帶回來,也有難度。”
比起張將軍來,四皇子肯定更加信賴顧明遠,怕只怕他們把人弄回來,到時候佔了一身腥卻討不到任何好處。
張老將軍自然也有這個顧慮,他更是說道:“顧明遠絕不會讓四皇子落到谷城,比起張家軍來,他怕是早就得到了訊息做好準備,只怕還做了什麼瞞著我們。”
若不是如此,他們不至於一直到現在才知道訊息,張老將軍瞭解顧明遠那個人,做事情最是縝密,他不可能留下四皇子這麼一個大破綻給他們。
“四皇子的訊息或許是陷阱,是顧明遠給我們設下的圈套。”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若是想讓四皇子奪得帝位,他不應該討好張家軍嗎?”張守國皺眉問道,真要動手的話,明城的兵馬不一定是鎮國將軍的對手,畢竟誰都不知道如今他收服了多少人,京城的禁軍是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張老將軍卻更加確定起來:“四皇子雖是最好的籌碼,卻也是最大的靶子,只要四皇子在明城,京城那邊就絕不會放過他們,等京城事了,怕下一步就是出兵討伐。”
張守國猛地反應過來,罵道:“那顧家老匹夫想要禍水東引,讓朝廷誤認為四皇子在我們手中,集中兵力對付我們,他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張城防也反應過來,猛地一拍桌子罵道:“勿那狗賊欺人太甚!”
張老將軍卻掃了他一眼,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笑著說道:“既然知道是坑,那我們不去踩就是,即使顧明遠得了四皇子,他難道還敢不待見我們張家軍不成。”
事實就是如此,顧明遠真的接納了四皇子的話,才更需要團結周圍的軍隊力量,到時候只怕不但不敢對張家軍動手,反倒是要對他們客氣一二。
等離開張老將軍的屋子,張城防還是義憤填膺,回到屋子裡頭沒少揪著顧明遠罵,可見他對那位顧大人深惡痛絕。
罵了一會兒,張城防總算是覺得渴了累了,他順手接過秦春沛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睛一轉,抬頭看著他問道:“阿沛,你鬼點子最多,難道我們就只能這麼被噁心著?有沒有什麼法子讓那老賊吃個虧?”
秦春沛差點沒給他翻了個白眼,只得說道:“將軍,事情不急於一時,等四皇子到了明城,咱們才算佔據優勢。”
張城防意外的問道:“這話怎麼說,難道那時候他不會狐假虎威?”
秦春沛卻說道:“四皇子看起來是正統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