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棺材便&l;砰&r;地聲彈開,一股血柱沖天而起,汙血漫天飛舞,把眾人的衣服都染紅了。趙仕義面不改色,上前一步,將刀打橫,在眾人面前鑄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這刀不是一般的刀,名叫惡煞,曾經殺人無數,從一個將軍的古墓掘出,趙仕義見其煞氣滾滾,便留了下來用作防身。
血柱消失,一隻高壯的粽子便跳了出來,全身綁著繃帶,綁帶不斷滲著鮮血。&ldo;血屍!&rdo;姓張的驚呼一聲,便摔倒在地,戰慄不起。姓楊的雖是特種兵,膽量不俗,此刻也雙腿打顫,畢竟從未見過怨氣如此深重、體態如此邪狂之物。趙仕義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但額上也是冷汗點點,畢竟血屍的煞氣遠遠蓋過長刀的煞氣,血屍撲過來時他顯然有些遲疑,但他到底沒有出手,而是抱住趙永齊就地一滾,奪過血屍鋒芒畢露的重重一擊。
☆、鬥屍
血屍反應極其靈敏,那氣場根本就不像純粹的粽子,一擊撲空後,又朝兩人殺了過去,趙仕義反射性地將弟弟推開,然後抬腿狠狠踢在了血屍身上,血屍後退了幾步,趙仕義也被那股衝擊力帶到了牆腳,他一聲未吭,只是皺了皺眉,腿彎曲著,顯然骨折,爬不起來了。
趙永齊從來沒認這個哥哥,但見要出人命了,心中還是有些急切,將鞋子丟了過去,妄圖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趙仕義見血屍轉向,便舉起刀,直直切向它的雙腿,只要斷了它的腿,它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無法施展。然而那血屍非同一般,不像一般的殭屍那樣直來直去,只知道跳著撲人,這傢伙生前顯然武藝高強,死後依然精通殺招,只是有些僵直而已,但這並不妨礙它的狠辣無二。
死到臨頭,趙永齊的逗比本質仍是纖毫畢現,別躲別罵,跟血屍兜著圈,玩遊戲的本領跟狡童毫不遜色,姓楊的見他牽制住血屍,便拿槍射擊它的雙腿,可血屍靈活異常,縱然是神槍手一時半會也難以射中,趙仕義臉上顯出一分焦急,儘管折了一隻腿,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去取散在地上的黑驢蹄子。
&ldo;追你媽啊!你個賤人!你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還不去找他,非要追著我調戲!你就不怕他生氣休了你?!&rdo;
&ldo;哈哈,還他媽再續前緣,瞧你這副噁心的模樣,人家就是戴著防毒面具,也沒法跟你親熱,一看你大姨媽洶湧的雞雞就倒胃口,難道不是?&rdo;
他越罵那血屍越狂,彷彿聽得懂話語,趙永齊急中生智,腦袋裡過了一遍最最惡毒的罵詞,全都在第一時間裡罵了出來,就是世上最完美的人聽了這些話也會覺得自己跟侏儒無異,感到無地自容,繼而跳樓自殺,何況是脾氣不好最受不得激將的逆王呢?
&ldo;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嗎?要不是受你強迫,人家會答應?你這種人,換作誰,也會對你避如蛇蠍!怪說不得生了一隻怪胎,簡直就是報應!&rdo;
&ldo;什麼再續前緣,那個方士騙你的吧?你死了,他正好坐上王位,取得你生前的權力就像探囊取物輕而易舉,你真是個傻逼!還有那個人,人家怎麼可能和你埋在一起?豈不是受罪?他巴不得早點擺脫你,可能寧願去當鴨子,也不想見你一面。哈哈,真可悲啊!&rdo;
&ldo;住‐‐嘴‐‐&rdo;我擦,那血屍居然說話了!眾人傻眼了,不是吧,這罵人的功夫相當了得啊,把死人都給罵活了,趙仕義手下的摸金校尉無一不對他五腑投地,就連趙仕義也忍俊不已。&ldo;你‐‐給‐‐我‐‐住‐‐嘴‐‐&rdo;那血屍咆哮著,伸著指甲尖尖的利爪,不斷地襲向抱頭鼠竄的男人,沒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