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通道:“我只是要把賬一筆一筆的算出來,現在這樣對你來說並不算過分。”
“那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賬?”皇權問道。
商信想了想,道:“還有張沖和姍姍的賬。”
“張沖和姍姍?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人。”皇權怔怔的看著商信,這兩個名字,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姍姍是清源鎮一家酒館的老闆娘,張衝是清風寨的二當家。”商信說道:“他們現在都死了。你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是因你而死。”
“因我而死?”皇權道:“清風寨的二當家若是死了,可能會和我有關,畢竟是我派出兩位宗主攻打清風寨的,但是一個小鎮上的老闆娘,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商通道:“當然有,姍姍是張衝的妻子,他們都是被冷嚴殺死的。”
“冷嚴?”皇權眼睛眯起,“既然是被冷嚴殺死的,那你應該找冷嚴報仇才對,為什麼要找上我?”
皇權的神智此時已經有些不清醒,這一瞬間,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冷嚴是誰。
商信看著皇權,答道:“冷嚴已經死了,你也應該知道他的死法才對。”
聽得商信的這一句話,皇權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的全身忍不住一陣顫抖。皇權終於記起,冷嚴就是鬥獸宗的宗主啊,之所以自己現在如此害怕,就是因為看見了冷嚴那慘不忍睹的屍體,而怕自己也會遭受那樣的折磨。畢竟,折磨冷嚴的人此時就站在自己面前。
皇權的渾身都在顫抖,便是連聲音都帶著顫音,他顫聲說道:“商信,所有的賬都是我的原因,既然有這麼多的仇,你就殺了我吧。”皇權又開始求死,雖然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想著要活下去。
只要能夠活著離開這裡,皇權就有信心、也有辦法再次恢復。但是在提到冷嚴的情況下,皇權便連一點活著的勇氣也沒有了,他也知道商信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便是現在不立即殺了自己,也不可能讓自己活著離開的。
不殺,只是因為賬還沒有算清。
在冷嚴的刺激下,皇權的頭腦也清醒了很多,他已經想通了這一點。於是,他開始再次求死。
而商信聽了皇權的話,卻依舊搖了搖頭,道:“張沖和姍姍雖然也算是因你而死,但他們卻並不是我商信的朋友,我本來可以不算這筆賬的。”
皇權眨了眨眼,有些愣住,他聽不懂商信的話,既然不是他的朋友,他又為什麼要提出來呢?
沒等皇權開口,商信又繼續說道:“提到他們,是因為我要替玲玲討債。”
“玲玲又是誰?”皇權又有些懵了,這又是一個他從來也沒有聽見過的名字。
世上叫玲玲這個名字的人有很多,但皇權認識的人中,卻絕對沒有這樣一個名字。
商通道:“玲玲是姍姍的女兒。”
皇權不說話,他聽不懂,便也不再問。商信本來也沒打算讓皇權懂,他也沒有打算說出現在他和玲玲之間的關係。
商信只是自己在說,只要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皇權需要知道的只有一點,這是他欠下的債!
商信站起身,看向皇權道:“孩子是父母的骨肉,反過來也一樣。你欠下了玲玲父母的債,你讓他們骨肉分離,今天我就讓你也嘗一嘗這樣的滋味。”
皇權身上的汗出的更多,他不知道商信接下來要怎樣對付自己,但是聽到骨肉兩個字,皇權的心便跳的厲害,他能感覺得出,商信要對付自己的方法一定很可怕。
商信靜靜的看著皇權,好半天才道:“你還有一筆賬沒有算,所以現在還不能死,那麼我就不剔除你身上所有的骨肉了,就先用一條腿來作為代價吧。”
話落,也不待皇權回答,商信突然彎身,拔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