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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做對我一點都不公平,夢夢,你怎麼能這樣……”
孟湘雅的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她不斷地搖頭,抽噎道:“那年……那年我有想告訴你的,可我從醫院回來,你連給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劈頭蓋臉一頓指責和質疑,我當時崩潰了,就提了分手。”
“再後來,分了手和你說還有必要嗎?”
她仰起頭,眼裡盈著淚,有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孟湘雅吸了吸鼻子,哽著嗓音說:“我拿到診斷書的第一反應,不是和你分手,是想告訴你的,只是到最後沒有說出來而已。”
那年被張芸打了那一巴掌,她的耳朵就明顯出現了問題,回了江川后她直接去了醫院,本來只是隱隱有些問題的耳朵因為張芸的一巴掌徹底出了問題。
更準確的說,當時她的右耳本來只是輕微的耳鳴,還沒有嚴重到會損失聽力的地步,連她自己都沒有太注意更沒當回事,卻因為這一巴掌直接病情加重。
“後來我回來,病情早就控制住了,根本就沒有必要提這些,提了做什麼?讓你後悔讓你自責讓你難過嗎?”
“除了給你增加煩憂,有什麼意義呢?”
孟湘雅說完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疲累道:“我累了,先回房間了。”
說完就轉身拖著沉重的步子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在走了幾步後,就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收的很緊很緊,恨不得把她勒死在懷裡。
孟湘雅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哭出聲,眼淚一顆一顆地砸下來,滾燙的淚滴落到他的手背上,直接灼傷了他的心臟。
尤遊湊在她的右耳邊,一遍一遍地喊她:“夢夢,夢夢,夢夢……”
他說話時帶有菸草的氣息,很濃,縈繞在孟湘雅的周身,她其實一點都不喜歡煙味,可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卻會讓她迷戀。
尤遊每喊一次她就哭的越厲害,他的嘴唇蹭過她的耳廓,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她:“能聽到嗎?”
孟湘雅不斷地點頭,尤遊輕輕地在她的右耳上吻了吻,極盡溫柔地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這幾個月欠給她的告白回應,這五年來缺的每一聲“夢夢”,每一句“我愛你”,他加倍的說給她。
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年,他都不會再缺席,不會再錯過,更不會落下任何一次對她說情話的機會。
他的餘生,要為她唱遍情歌,只為她而唱。
孟湘雅轉過身來,掉著眼淚笑,她的手抬起來覆到他的臉上,有些溼涼,尤遊慌忙拉下她的手,孟湘雅暗自嘆氣,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摩挲,聲音微微啞著說:“別難過,我之所以回來後沒告訴你就是怕你知道了會難過。”
“況且,”她揚起一抹淺笑,語氣輕鬆地說:“已經沒有事了,治好了。”
尤遊把她抱在懷裡,喉結滾動了下,沒有說話。
孟湘雅靠在他的懷裡,又抬手摸到他的臉上,尤遊嗓音低澀地問:“幹嘛?”
“還在哭嗎?”
尤遊:“……”
他把她直接抱起來,走到臥室,將孟湘雅放到床上她勾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尤遊眼神詢問地看著她,孟湘雅說:“還難受嗎?”
不等他回答她又說:“別難過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待在你身邊嗎?”
尤遊傾身覆過來,孟湘雅被他壓在身下,他的頭埋在她的側頸,抱著她好半天都沒有再動,本來孟湘雅還以為他又要……
結果她等了半天,這人什麼動作都沒有,就單純地抱著她,簡直不像他。
孟湘雅安靜地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脖頸間,良